傅瑾年已经脸黑得像碳一样,笑笑这才上前拉住傅瑾年的手,带着哭腔问:“不会是两周吧?”
傅瑾年没有说话,只是拿出微波炉里的早餐,两人吃完之后,这才拉着笑笑坐在沙发上。笑笑有些畏惧地坐在单人沙发上,这可是案发现场,还是远离点好,不自觉地又往外挪了挪。
傅瑾年顿时脸色不好看了,许久不见,这还一脸防备地看着自己是几个意思?默默地释放着身上的低气压,笑笑叹口气,微微移向傅瑾年。傅瑾年起身一把拉起笑笑,往卧室带去。笑笑顿时面如土色,往事不堪回首,笑笑已经不记得在卧室被傅瑾年扑倒几次了。傅瑾年看穿笑笑的心思并不解释,关上门,直接把笑笑推到床上,压在身下,带着惩罚意味地吻着。狠狠啃咬,一点点撬开牙关,舌尖趁虚而入。即使如此,仍不罢休,略带火气地除去身上的束缚,随即扑上去。看了一眼眼神迷茫的笑笑,傅瑾年眼神微变,终究不发一言,缓缓躺在笑笑身旁。
笑笑有些呆愣,开始简单粗暴的傅瑾年已经吓到她,甚至暗暗说服自己接受,当看到傅瑾年用这种方式疏解时,心里十分感动,他终究还是不忍伤害自己!过了一会,傅瑾年默默抱起笑笑去浴室收拾,随即快速换好传单,拉住笑笑躺下:“现在还不到八点,再陪我睡会”
笑笑闻言翻身滚进傅瑾年怀里闭眼,傅瑾年则一瞬间僵住,刚灭的火又开始燃烧,只得稍稍远离一下危险,笑笑疑惑地问:“怎么了?”
傅瑾年眼神微变,笑笑秒懂,每次这种眼神都示意自己要倒霉了,于是乖巧地往外滚滚,随即装死地闭上眼睛。傅瑾年看着笑笑,无奈的笑着。一睡竟然睡了两个小时,傅瑾年起身拉开窗帘,这才收拾,准备做午饭。笑笑则被傅瑾年赶去书房,吃完饭又继续看书。有大神的提点,笑笑的复习效率颇高。
一不小心就到了晚上,吃饭过后,笑笑在书房复习了差不多两个小时,傅瑾年推门而进,坐在书桌的对面,很认真地说:“笑笑,搬来和我一起住吧!”
笑笑抬头看了一眼傅瑾年,羊入虎口这种蠢事笑笑怎么可能会做?正思索怎么怎么拒绝的时候,傅瑾年不紧不慢开口:“据说你们寝室都不考研,十一月都出去实习,貌似十一之后晚上会熄灯。”怕黑是笑笑的死穴,挣扎了几秒,笑笑一副慷慨就义的表情成功逗乐了傅瑾年,“我有一个要求。”
傅瑾年挑眉,示意“你继续说。”
“我睡客卧,客卧的钥匙给我。”
“成交。”傅瑾年起身,“什么时候搬进来?”
笑笑嗫喏着:“寝室没人了再搬过来!”
当她是傻子么,自己只有被他欺负的份,虽然平时确实宠的很。傅瑾年出门拿起茶几上的钥匙,轻声喊了一下,“走吧,我送你回去。”笑笑屁颠屁颠的拿着自己的书包跟在后面,到了寝室门口,车子一停稳就蹿下车,说了句“拜拜”就蹦跶着进门,颇有些好了伤疤忘了疼。傅瑾年宠溺地笑笑,希望她可以一直这样简单的生活,简单地开心着,不再如第一次那样痛彻心扉。他绝不会允许任何人伤害她,哪怕是他自己也不可以!
自从那天被收拾之后,笑笑长记性每天下课就直接去公寓等着,看书看网课查资料,有时候傅瑾年上午和下午各有一节课,中午也会回家给她做饭,然后赶去学校。对于傅瑾年的辛苦,笑笑十分不好意思,每次跟他说自己其实可以叫外卖的,每次都被“吃外卖不健康”堵住。后来只得在听到他回来的时候,乖乖过去接过他脱下的外套,递上一杯温度适合的水。两个人才恋爱四个月左右,却仿佛像是已经生活许久的小夫妻,没有争吵。有时候笑笑自己生气,看见傅瑾年的好长相,想起他对自己的宠溺,心里的那股气就像破了的气球,几下就消了。熬到十一的时候,考虑到笑笑要复习,所以也没有什么特殊的计划,两个人就这样在公寓窝了七天。当然这中间笑笑已经被傅瑾年蹂躏得不像样子,刚开始傅瑾年对她上下其手她还会脸红,到最后完全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表情,甚至开始主动迎合傅瑾年。有句话说:既然生活选择强奸你,你不能反抗,那就好好享受吧!对于自己的转变,笑笑十分厚脸皮地觉得自己的思想觉悟高。
夏去秋来,树叶已经开始泛黄,慢慢地加衣服,考完最后一门结业考试,笑笑正式把自己的一些衣物搬进傅瑾年的公寓。唔,确实没什么好搬的,除了复习资料就是换洗衣服。就这样,笑笑与傅瑾年的同居生活就开始了。
一切慢慢步入正轨,傅瑾年有课就去上课,没有课几乎无一例外地呆在家里。卓易染有时打电话约傅瑾年去喝酒,都被拒绝。卓易染就开始取笑:“这还没开始,就已经是个妻管严了么?”
傅瑾年十分不屑的说:“总有一个人会让你这样甘之如饴。这种感觉,你这样的单身狗是无法理解的。”随即挂断电话,不留一丝情面。
卓易染看着手中的手机若有所思,随后挑眉,给傅母打电话。电话接通,扩音器里扬起亲切的女声。卓易染这才开口喊了句“阿姨”,换只手继续说:“阿姨,瑾年已经有多久没有回家了啊?”
傅母随口答道:“他就是放暑假之前回来了一次。怎么了?”
卓易染低笑:“阿姨不想知道他不回家的原因?”
傅母挑眉,看来这是有什么新闻咯?!“谈恋爱了?”
“是吧!准确来说,金屋藏娇!”卓易染漫不经心地回答,“阿姨有时间倒时可以去看看!”
傅母答应了一说,随口说道:“易染,有时间来家里玩,我给他打个电话哈,拜拜。”压根不等卓易染反应就挂断了电话。顺手拨通傅瑾年的电话,电话接通,耳边传来傅瑾年漫不经心地声音,“妈,怎么了?”
“儿子,你在哪呢?”
“在家。怎么了?”傅瑾年一手举着手机,另一只手玩着笑笑的头发。
“一个人?”傅母八卦地问着。
“你到底想说什么?”笑笑听见傅瑾年语气不好,回头狐疑地看他一样,傅瑾年安抚地摸摸头,示意她看自己的书,这才起身往阳台走去。
“嘿嘿,你跟笑笑到哪一步了,我好替你们筹备婚礼啊!”傅母笑盈盈地说。
傅瑾年勾唇笑笑:“这个消息是易染透露给你的?如果准备结婚了,我到时候会说的!妈,就这样,她还在等我。”
被自己的儿子就这么挂断电话,傅母憋着嘴去找自家老公,傅父看见要哭了的傅母问道:“怎么了,谁惹你生气了?”
傅母泫然欲泣地说:“你们家宝贝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