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会以彭佳为条件,提出他们的条件,比如:以人换人的。
到了那个时候,就更加被动了。
林振邦只能一面让人观察美国各方的反应,一面以静制动,布置好万全的计划,伺机反扑。
现在对于他来说,最好的办法肯定是能拿到与对方讲价的筹码了。
就在最近这段,让美国情报机构很头疼的事情也相继发生了。
在华夏国某个最大金融体扎堆的城市,一家位于18楼的高层建筑上,由美方独资的投资公司,突然被政府部门取缔,并且机构负责人也被税务部门带走,理由是没有依法纳税……
在华夏国一个边陲大省,一家由某慈善机构出资成立的教堂里,担任教堂小学教师的一个亚裔的教师,被教育部门请走,原因是他没有合法的教师资格执照……
在华夏国沿海城市的一个山区小镇,镇里有一座当地最高的山峰,山峰上有一个雷达基站,而在雷达基站下面,有一个由国外研究机构投资的花圃,这天,花圃的负责人被农业部门的负责人请走,原因是外来物种入侵有一定有责任……
这些还都是次要的,重要的是,关于华夏国的一些敏感行动,美国的情报部门突然失去了“眼睛”和“耳朵”。
有时候,天上的卫星虽然发达,可以清晰地拍摄到地面上的人的毛发,但是,在对方国家穿行的自已人提供的信息往往具有更丰富的含量。
华夏国的一系列行动还在持续,让美方情报机构坐立不安。
因为那些钉子是他们耗费了极大的心血培养出来了,撒下去还没见成效呢,就这么被连锅端了,又是一桩浪费纳税人血汗钱的铁证。
这让美方的情报机构吃瘪的同时,多少也解了林振邦的心头之恨。
这么多年的亦友亦竞争对手变敌的情况,对方在自已治下布了多少眼线,自已在对方眼皮底下布了多少眼线,真是个中滋味自已,难以言说。
但是,林振邦所起的这些钉子户绝不是普通的钉子户,因为他们一直都卡在华夏国某些不舒服的关节上,这次借机起出,一方面是私心里他愤怒了,另一方面也是借这种愤怒促成他做这些动作的决定,把这些对国家的隐患一一拔除。
彭佳已经经受了五场不同方式的审讯了。
不过,让她安慰的是,正因为不谢铭交给自已的内容,就算哪一天她撑不住对方药物的剂量说出自已的确传递了某些,也举暴露这件的内容,更不会伤害到谢铭,因为她根本就不认识谢铭,除了现在能记得她的容貌,她是谁?来自哪里,去向何方?
所以,彭佳可以不用担心自已最后是否会泄露相关的信息。
由于心存了这份底牌,所以任对方威胁利诱,软磨硬施,甚至再次动用那种药剂,彭佳依然默不做声。
反正动用了药剂的话,她就直接晕倒了,对方也拿她没有办法。
这种情况,如果用刑的话,可能只会加速对方的死亡,而还是拿不出有用的口供。所以看样子,他们还没打算用刑。
再说了,以美国的司法保障制度而言,除非确定今后要抹杀对方一切存在的痕迹,要不然,他们倒也不敢动用私刑,只能通过精神上折磨的方式来对付彭佳,希望她能自已崩溃开口。
水门、特工门等等事件,已经给这些情报人员一个教训了。反正他们也没捞着好,一旦出事,他们也是一样地倒霉。
所以,现在这些情报人员累积了几代的经验,倒是学乖了。
当然,史密斯没想到,彭佳也这么棘手,看她娇娇弱弱一个大美女,竟然能够撑得了那么久,虽然每一次折磨,她都如脱水的鲜花一样枯萎下去,但只要让她休息过劲来,马上就又能恢复当初的水灵。
史密斯拿着彭佳的档案,眉头微皱,在了解清楚对方的背景之后,史密斯觉得这回棘手了,早当初不接这个案件就好了,本来是轮到自已休年假的时候,但是为了在年底升职时能有个有力的硬件,他主动接下来这个案子。
没想到,现在案没破成,看来一时半会还啃不下了。
而他的直属上司,这几天听他汇报案件进度时,那黑乎乎的脸上已经没有其它颜色了。那神色,就史密斯自已的揣测来说,除了愤怒,还是愤怒。
一想到上司的神情,史密斯现在在审讯室里腰都坐不直了。
玛丽和史密斯的感觉一样,虽然他们这样的部门可以施用某些在美国公众眼里“可怕”的手段,但是作为一个年轻的部门负责人,她可不想自已的前程断送在这样一个似是而非的案件上。但是,不攻下彭佳,她的工作总结也写不下去。
所以和史密斯两人一拍即合,决定采用另一种摧毁心理防线的手段。
彭佳在地下数了数自已刻下的道道,已经有多道了,她没有了的观念,但为了不让自已的脑子混沌,她也想了个办法,就是以自已的作息加上提审来计数日子。
她自已虽然要防备着史密斯和玛丽可能突发的提审,但史密斯和玛丽自已也要吃饭睡觉,保持一定的正常作息,所以他们来提审自已的日子,一定是某个工作日之后,所以可以算为一天。
彭佳就用自已这种土办法来计算着,但是今天很奇怪,没有人来提审她。
用尽一些对普通人可能奏效的手段无效后,史密斯和玛丽好象对她放弃了。
不过,就在彭佳暂时获得片刻的安宁的时候,忽然,她一直住的房门打开了,门外出现了一张陌生的面孔。
呃,难道是换了新的审讯对手?
彭佳心里自有主意,所以倒也不怕对方出怪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