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峻野,你别这麽冲动。”尴尬地拉著似乎打算和医生大吵一场的峻野,不好意思地对医生一笑。
“房事,这也要注意。”
“你上次不是说……可以的吗?”
“我没说不可以。”医生似乎觉得我问了很可笑的问题,笑著继续,“我知道有些女人怀孕後,性需求可能会比较高。我通常会建议她们采取传统的Xing爱姿势,避免直接刺激子宫。总之,缓慢地来个罗曼蒂克的Zuo爱,是无碍的,你们可别因此停止了夫妻间的乐趣噢!”
接下来,医生继续说著什麽前方比後方安全之类的Xing爱姿势,我这一刻终於理解这个说话不掩饰的女医生为什麽和纯纯会成为好朋友了。可能是因为半夜,可能是因为不是平时的就诊时间,这个女医生,感觉特别风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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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话之下,我才知道原来她未婚。姓张,单名欣。才三十五岁,就有能力买了这栋楼,半起居,半营业地方式,独自经营了这间诊所。
在欣欣医生的建议下,我又想逃避他们几个下,我决定暂时在这里住几天,好让欣欣医生帮我养好我略显虚弱的身体。
想到‘虚弱’两字,我不禁觉得好笑。我这满身肥肉的身材,竟然被医生成为虚弱?
就这样,在五个男子沈默下,和还在内疚的阿智坚持下,我在白色的病房待了一个凌晨。陪伴我的有五个不管我和欣欣医生怎麽说也不打算离开的男人。总之,我就像个女王般地被伺候著。没争吵,没怀疑,没指控,没内哄,有的,只是合作和固执。
两天来,大家都很有心地来看了我,这让我很感动。但,他们五个之间的孩子气举动,却让我心情更为烦躁。
他们五个没有一个愿意先一步离开医院。当他们其中之一被纯纯命令回去愿表演时,他们竟然以‘自己的不到,别人也别想得到’的方式,一致认为要离开,就五个一起离开;来诊所,就一群人一起来。
他们四个如此,我可以理解,但是我想不到的是,连柯愿直也和他们一起做这种幼稚的行为。
半夜,突然觉得好冷。拉起被单就往头部盖住,却感觉到一直温暖的手摸上我的额头。
“我没发烧。我是冷。”我马上不满地扫开,半撒娇,半命令,“抱我睡。”
不能怪我,我是被他们宠坏了的。两晚被左右夹攻地睡,却什麽事情也没有,我当然会……嗯,大胆地主动一些。
发现得不到任何回应,正当我怀疑自己是否在做梦而想睁开眼睛时,单人床的左手边突然一沈,然後身体被紧紧地抱住。
很温暖。暖得我不想睁开眼睛地任由被禁抱住。这个姿势,说紧,真的很紧,但说生疏,却又很生疏。结实的胸膛虽然紧贴在我的上半部,但下半部却明显地避开了与我身体的接触。
这种害羞的孩子气举动,除了我那个只会压抑自己而不想难为我的丈夫外,我想不到其他人。
他是害怕我又会动了胎气吗?他难道没听欣欣医生说孕妇的欲望会特别强烈吗?他何必压抑自己呢?
越想越气,因他的没有更进一步举动而气。我的左手,也忍不住向他下身挪去。
果然!这麽硬。根本是想要我嘛!
嘴角弯起,上下搓揉他坚硬的裤裆口,听著抵在我头顶的急促呼吸,我加深左手的握力,再翻身突出上半身,挨向他。
感到温暖的身体迅速移开,我故意张开嘴就往我前方的颈项咬去,不容再被拒绝地伸出双手,开始急切地拉下牛仔裤的拉链,然後把右手伸进里面,覆盖著挺硬的欲望。
只是静静地躺著任我摆布,顿时对这个被动躯体感到无趣了。就在我在想推开他继续睡算了时,大手突然来到我的後背,拉开医院提供给病人穿的易脱白袍,赤裸的身体被用力翻回身仰躺。
我虽然张开了眼睛想看清阿威难得威猛的表情,但关了灯的睡房让我无法如愿。有点气,但很快的,我的注意力被摸上我两边Ru房的大手吸引住。嘴唇被狠狠地盖住,舌头过於急烈地纠绕著我的舌头,又舔又吸地,我感觉自己都快无法呼吸了。手滑过了我隆起的腹部,轻捏住我的凸起肚腩,然後穿过我的毛发,来到我最渴望被抚摸的地方。
舌头移开了我的嘴,舔吻我的下巴,来到我的颈项,又滑到我的左Ru房。手捏挤,嘴紧紧吸吮,下面的手也适时地探进了裂缝里。两天的禁欲让我的身体特别敏感,耐不住哼出了呻吟,抬高臀部随著他的手摆动。
不再需要言语的提醒与要求,坚硬的男性欲望代替了修长的手指。深深地被进入时,浅浅地移出,再深入。双手抓紧他的肩膀,如果不是嘴唇被盖住,我一定忍不住大喊出声。
第一百一十九节 霹雳 智之H
不同的旋律。
不像阿威,一点也不像。阿威会失去理智地猛烈攻击,绝对不会像此刻这般地缓慢式进出。
是因为听了欣欣医生的建议而改变了Xing爱方式吗?但,我却敏感地感到不对。尺寸……似乎不大对。阿威异於常人的尺寸,绝对不会和这个在我体内发硬的欲望是同一个。
是峻野吗?不,不像。这个似乎比峻野还来得熟练。也不像峻野那样的粗暴。更不像翁特肯那样的直接。难道,是柯愿直突然对我产生欲望,而……
“别这麽用力,放松。”
天!是阿智!是阿智的声音!
吓得想马上推开他,双手却马上被置在两侧。颈项马上被轻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