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龙深叹了口气:“其实我现在更想弄明白的是,当年他为什么没死?三叔,这根本不可能,当年那场大火……怎么可能还能逃出来啊,就算他侥幸逃出来了,要是我也绝对不会再回到江南省,这不是自寻死路吗,而且做了这么多骇人听闻的事,这小子真是疯了!”
江作海闻言严肃道:“所以我才会说你这行为幼稚,你也知道他就是个疯子,而且在东海扳倒了两大家族,杀了那么多高手,会是你随随便便安装个炸弹就能炸死的?”
“而且,你这计划一旦失败,你必定会陷入万劫不复当中,在做一件事之前一定要把对方做的事好好分析一番,这样你就差不多知道他是什么人了。”
“而经过我的分析,那小子绝对是睚眦必报之人,而且,从他的种种行为来看,他就是在针对我们江家,目的应该就是报仇!”
“报仇?”
江龙深眼里顿时露出了不屑道:“您说他回来是为了报仇?他是不是太高估自己的实力了?他难道不知道当年要对付他的……。”
“好了!”
江龙深这边正说在兴头上,一旁的江作海忽然一脸冰冷打断了他:“有些话该说能说,有些话不该说你难道不知道吗?”
江龙深马上把所有情绪都默默藏在了心底。
也是因为他知道自己刚才差点就说出那个家族的名号。
而如果说他江家在龙国是一艘巨轮,那个家族绝对可以比作航空母舰。
如果真的要惹到他们,恐怕到时他们就是动动手指头,他们江家也会马上陷入万劫不复当中。
所以,他的三叔也早就告诫过他跟他哥,关于那个家族,一个字都不要提。
只要在嘴上不提,就不会出事,所谓祸从口出,少说一点总比呱呱讲个不停要更加安全。
而江作海之所以不允许家里任何小辈提起有关那个家族的任何话题,也是因为那个家族在整个龙国都布有耳线,用无所不知,无所不晓形容一点都不过。
如果,今天他族里有小辈偷偷议论了那家族,第二天他们就一定会知道,事情就是这么玄奥,不可思议。
所以,江作海才要求这些江家小辈,无论在任何场合,任何时间,甚至在觉得最安全的厕所里,淋浴室里,都别给我偷偷议论那个家族,而对这条命令,江作海抓的十分之严,一旦有任何一个小辈违背,马上打二十个大板,这可不是开玩笑的。
所以,也是在江作海这样严格的管理下,基本上这五年都没任何一个小辈偷偷议论那个家族。
所以,他们江家才会五年平安。
只是没想到五年前那个曾经他们都以为死了的林忠儿子,现在竟又回来了。
而且,他还做出那么多骇人听闻之事,矛头看来也是直指他们江家。
所以,对这件事一定不能马虎,必须要好好筹备,计划计划,而像自己这个侄子今天竟要用炸弹这样的方法去炸死那个姓林的。
这在江作海看来,幼稚,而且简单,真是太过于简单了。
所以,江作海才会亲自前来阻止自己这个侄子,否则,很有可能会破坏他的后续计划,所以,他侄子这行动必须要马上阻止。
而当江作海想到这,他也是知道现在第一步赶紧要做的就是马上偷偷把所有炸弹清理掉,而且要不留下一丁点的痕迹,江作海严肃道:“所以,现在还愣着干嘛?还不快指挥你的手下赶快把那些炸弹给清理掉?而且速度要快,并且不能留下一丁点痕迹,懂吗?”
江龙深心里是有些舍不得,不过,既然三叔都这么说了,而且还是亲自过来阻止他,他就知道自己现在可不能任性,一切都要听从三叔安排,便道:“好,我马上叫人拆。”
江龙深说完,马上打开车窗,严肃的看向车外三名正低着头的爆破师,把他三叔刚才对拆弹的要求又跟这三人重复了一遍。
这三名爆破师心里多少都有些委屈。
毕竟,他们为了安装炸弹费了多少心力啊。
现在倒好,炸弹还没引爆呢,就要拆了。
这对他们之前努力的工作多少有些否定。
所以让他们三人心里当然不舒服了。
只是,他们心里同样也清楚自己不过就是为江家打工的下人。
既然老板都要拆了,他们要敢违抗,恐怕连命都会没了。
所以,就算他们三人心里有多不舒服,也只能忍着,并且表面上要表现得很听江龙深的话,这样才能让老板开心吗。
于是,这三名爆破师也是马上乘车离开了现场,而江龙深见此一幕,心里当然满意,只是同时,他心里还有不少困惑,便在目光从车外收回看向一旁的三叔江作海时,他马上眉头一皱,便问道:“三叔,我现在可是照您的要求把炸弹全给拆了,那你后面是不是有什么好的计划?是不是应该提前跟我说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