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一格哽咽着说不出话,只能死死抱着上官修,但怀里青年男子拼命挣扎的力度差点要让他抱不住了。
余安雨在钱一锦推着钱一一出来时,就也跟着出来了,现在看着如今的局面,只有上前帮着上官一格,控制着已经失控的上官修:
“dU是现在国外流行的一种新型毒品,无色无味,进入了人体后就和身体融为一体。”
上官修停止了挣扎,余安雨松开了手继续道:“所以刚才少夫人突然各种病症突发,让我们束手无策,所有的应对措施都没有效果。”
“那这种毒的后果------。”上官一格也松了手颤巍巍的问道。
“后果------,现在还没有任何的应对办法。”余安雨低下了头。
上官父子同时僵了。
上官修楞了两秒,突然拔腿就向外跑,上官夫人刚好在他前方,下意识伸手就把他拉住:“修儿,你要去哪?”
“我要去找我妻子,她现在出事了,我不能让她一个人。”
上官夫人的眼泪一下就下来了:“修儿啊,一一已经,已经没气了。”
上官修身子都是木然的,眼神也是木然的看着自己的母亲:“她是我的妻子。”
木然的好像其他话都说不出来,只重复这一句,一边又用力想挣脱上官夫人的桎梏。
上官夫人哪里拉的住他,眼看又要冲出去,余安雨上前对着他的后脖颈一用力,上官修软绵绵的就倒在了上官夫人怀里。
“让他先休息休息,我去查查钱一一在哪里。”上官一格吩咐自己的妻子。
说完又看着余安雨:“麻烦你查查今天钱一一喝药到底是怎么回事。”
余安雨答应了,上官夫人也含泪点点头,和余安雨把上官修弄进了一间高级单人病房。
言诗情在城堡里怎么也联系不上医院里的自己人,焦躁不安。
她看向坐在沙发上气定神闲的朱立伦:“会不会事情败露了?怎么联系不上人呢?”
“钱一一肯定是喝了药的,这是上午就很肯定的事,至于最后是不是败露了,有什么关系,钱一一是指定活不成了的。”
“怎么会没关系呢?要是查出我们------。你想过后果吗?”
“哼,”朱立伦嗤笑一声,拉住来回踱步的言诗情:“放心,那小子得了绝症,我给了他父母一大给笔钱,他是打死都不会松口的。”
言诗情放了一点心,在他旁边忐忑的坐下,朱立伦轻轻拍着她的背。
突然,言诗情又紧张起来:“马婶去医院怎么还没回来?”
“别担心,没这么快回来,肯定医院是出事了,现在指不定乱成什么样。”
“给马婶打电话问问?”
“不行,电话容易暴露,现在不知她在什么位置,还是等她自己回来更稳妥。”
言诗情听他说的有道理,点点头,稍稍放松了一些。
朱立伦感觉她全身因为紧张而紧绷,给她揉着双肩:“大小姐,放松一些,刚才我出去看了,城堡里管家不在,佣人也没剩几个,医院里肯定是出大事了。事情,肯定是办成了的。”
言诗情在朱立伦的安抚下慢慢放松了下来。朱立伦的双手在她的肩头不轻不重的按摩着,然后是颈部,头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