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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悦躺在赵柏行的臂弯中越听越兴奋,一双乌眸睁得更大,圆溜溜地盯着天花板冒出一连串疑问。
赵柏行眉梢一挑,收起绘本来,“这位小宝贝,我们这里是儿童睡前故事,不是新闻报道,你确定要在这儿找逻辑?”
时悦一笑:“不好意思啊,职业习惯。”
“那还要不要我继续念了?”
“要!”时悦乖乖应了一声,又歪头往赵柏行紧实的手臂上贴了贴脸颊,不好意思,“但是我怕我听兴奋了……总忍不住挑问题。”
她罕见露出这副乖巧样子,将整个侧脸都贴到了他的手臂上,他的血管跳跃时察觉到她脸侧细细的绒毛,在狐狸眸底幽幽点了一阵火苗。
“那就不念了吧。”
赵柏行丢开了绘本,摘下眼镜顺便关了床头灯,“看来要哄我们时小宝贝睡,要换点别的方式。”
时悦先是不察,紧接着就被赵柏行猝然探进衣摆的温热掌心惊得叫苦不迭。
不不不是,还来啊??
早上一次,下午一次……晚上还来,这特么,哪个铁打的身子吃得消啊??
她慌里慌张按住了赵柏行的手。
“等下等下,谁说我不听了?”
她翻了个身,两手抓住赵柏行的手腕压到了身下,然后整个人压了上去。
“我要听你说,狐狸的故事。”
……
大部分狐狸是较为孤僻的动物,因此我们少听到“狐群”的称呼。
这一点在赵柏行小时候就初露端倪。
他不爱撒娇,不像出租屋楼下同岁的虎子,每天父亲一回家便甜甜地张开双臂朝他扑去,用亲昵的撒娇拂去外出工作的疲劳,成为维系父母感情和家庭稳固的粘合剂。
何桂兰没少因此责骂赵柏行。
她文化程度不高,并不知道如何应对日久情淡的夫妻感情。那时候赵始建对她的不耐烦已经表现了出来,他开始嫌弃她迟钝、没文化,嗓门大,动作粗鲁,她从不会和他一起聊诗人或外国的月亮,她永远只会围着灶台打转,问他今天是想吃西红柿炒鸡蛋还是打卤面。
真是粗鄙至极,赵始建选择用与她无话可说来对抗两人之间解不开的紧密联系。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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