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小姑娘被叔叔操,是陆恩慈数十年如一日的稳定性癖。
“裙摆太大了,但很漂亮,”纪荣问她:“或许我可以问,你穿它是想……?”
“想让爸爸把我操痛……好硬啊,”她握着他撒娇:“捅捅我……”
他阴茎仍在外面,纪荣由着她分开腿夹住,裙摆罩在外面,接吻片刻,才意识到怀里的孩子没穿内裤。
一直有湿漉漉的液体往他鸡巴上流,滑腻缠绵,润滑龟头引他进去。
他整根几乎都被濡湿了。
男人闭上眼,情绪稍微有点不大对。陆恩慈没意识到,夹着他欢快地磨,恨不得立刻吞进去做个爽。
纪荣很没人情味地抚摸湿漉漉的细缝,低声说:“家里的小孩子湿了。”
纪荣起身,把床下陆恩慈湿透的内裤捡起来。
他没立刻把那块小小的布料还给她,两指抻开,缓慢地摩挲上面清澈湿润的粘液,而后在小女孩下床来找他时,掐住她的脸,全部抹在她颊边。
这条女仆裙现在完整穿在她身上,里面没有内裤也没有内衣。
纪荣低声勒令陆恩慈站好,俯身拈住裙摆撩起来,因为长,大概是审美习惯,甚至贴心地迭了叁迭,让黑色的布料挽出一个漂亮的叁褶。
“自己提着,”纪荣拍了拍她的腰侧,低声说:
“怎么这么不懂事?不要随便穿束腰,你还在发育。”
他说罢就继续下一步动作,没看到陆恩慈在听闻“发育”二字时羞耻的表情。
已经很久很久没人用这这个词语来形容她了。
于是她抱着裙摆,看灰发的老男人细心给她解开束腰的绑带。
那种鱼骨样式不好解,他似乎不十分熟悉这种女士配饰,观察着寻找解开它的暗扣。
男人此刻穿着睡衣,勃起的鸡巴露在外面,手指在她腰侧巡溯,与性暗示也没什么区别。
“这样?”他的手来到后背,低声问:“疼不疼?扣这么紧……”
“不疼……呜…不疼……”
陆恩慈腿软得快要站不住了。
她的性幻想是像小女仆那样埋在老公腿间舔,用长长的裙摆遮住两人的动作甚至体位,被他顶得簌簌发抖,看他怎么在纯白围裙的遮挡下揉她的胸。
但事情的发展和她想的不太一样……
比如现在她留意到纪荣硬了很长时间,马眼流出的前列腺液顺着冠状沟往下,受重力落向地面,拉出长长的银丝。
而纪荣也终于把鱼骨束胸取下来,却在观察她身体上被鱼骨蕾丝压出的红色印痕。
修长有力的手指沿着肋骨滑动,她看着围裙被他的手顶起的褶皱,默默挤着腿间的阴阜自慰。
“我从前有个朋友养猫,”纪荣俯身,嘴唇微启,含住恩慈皮肤上蕾丝压出的红痕吮吸:
“发情期乱尿,在衣帽间打滚,弄坏了女主人好几条重要意义的裙子。”
“然后呢?”陆恩慈难耐地看着他,那些灰发在不断磨蹭她的肚脐。
纪荣撩起眼皮看她,没什么情绪地回答:“绝育了。发情期乱尿所以,绝育。”
他说着,再度垂眼舔吸。恩慈松开手,看男人像是钻到小女仆裙下偷吃,心里爽得不行,捂着嘴巴细细哼叫。
纪荣坐在床边,肩头到脑袋都在她黑裙摆里面。
他清楚陆恩慈的小心思,又不悦她把自己性瘾挑起来,此刻视野昏暗,鼻端是她身体的香气,纪荣沿着红痕咬下来,手勾开围裙的系带,往上埋进少女胸口。
他听到陆恩慈颤声轻叫,隔着裙子捧住他的脑袋。
“老公也要给我绝育吗?”她颤巍巍问他。
纪荣咬住她胸口用力舔吃,吮吸的声音无比明显,嘬吸乳尖时口水混着吸咬的力气,不断唧唧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