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温老师说过,要尊重她,只要她不想,谁也不能去阻拦她。可
去英国跳芭蕾的机会其实远不止有这次机会,可宁辞学长还是刚开始。
接完电话的宁辞,在身后听见后面那段话,见到宁逸立刻冷了下来。
宁辞身高腿长,长腿迈了几步站在宁逸面前,气势丝毫不输。
“你有什么资格?让她不要去,宁逸你还是一点都没有变,跟温晴说的一样,自私。不是她自私,是你。”
“自私?我这样为你好,为你铺路就是自私?”宁逸这么多年商场摸爬滚打过来,他认为什么好就硬要让人接受,宁辞也是,温晴也是。
“你现在的行为难道不像之前圈住温晴一样,圈住我吗?”宁辞敛眸,话不容置喙。
借着项目的事要把自己掌握在手里,却偏偏说什么目的都没有,只是为宁辞好。
之前像金丝雀一样圈着温晴,自己认为好的就不容拒绝,把所有行为都当成名义上的好。
温晴去英国的第一年不在皇家剧院,而是在疗养院度过的。而宁逸丝毫不知,甚至在宁辞面前疯狂抹杀她母亲的形象。宁辞也就这样埋怨了好久温晴,后来温晴病好想见宁辞,是宁逸把她拒之门外。
宁逸总是把那些能把别人毁掉的好当成一种爱。
真是可怕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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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稚被宁辞从宁逸面前拉走,走出老远看见外边天色微沉,天光几近敛尽,露出亮堂一角,晕得更加迷离。
“带你去个地方。”
“去哪?”
“保密。”宁辞勾笑,眼底是无尽的笑意和温柔,只字不提宁逸的事。
宁辞清隽的眸晕着笑意,像天边被隐在身后的月光,柔和又明亮地打破心门,长驱直入,试探那一丝极其细微的温柔。
让乔稚心里不住产生一种想法。
去!天涯海角也去。
拉着宁辞的手又握紧了些。
被宁辞拉着跑到a市出名的天文台,也不知道使了什么法子,宁辞拉着乔稚轻车熟路地溜进天文观察台。
乔稚小声,“学长,这样不好吧。”
宁辞笑,“没事。打过招呼了。”
乔稚觉得神奇,好像什么事情在落在宁辞身上都会变得很简单,“那我们来这里干什么?”
一出口乔稚觉得自己说得是废话,来天文台肯定是来看星星啊,可冬天哪有这么多小星星。
“带你看星星。”宁辞的气息凑在耳边,微微发痒,徒生出难以言说的暧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