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狄两名棋师输给了燕国,这次的国家对赌如果不出意外,将是燕国赢,输掉十一个郡,这回去根本没法交代?看着比赛结果,凌战气得拳头紧握、青筋暴起,他必须要做点什么,绝不能出现这种结果,观席台上,凌战目光狠毒的看向许长安。。。。
许文君收到本次压注的所有金票后,已发觉有人在跟踪她,她并没惊慌,收好金票,戴上蒙纱斗笠,朝着停车场的一辆马车走去,跟踪的人不止一人,她走到一辆马车边钻进了车厢,因比赛还在进行中,出广场的道路并不拥挤,马车掉头沿道路往外驶去,后面有四个骑马人尾随跟着,马车进入街区后突然停了下来,戴着斗笠的许文君从车上跳下来,匆匆往一个巷子里跑去,而马车继续往前行,骑马的四人中为首的使了个眼色,其中一人跟着许文君进了巷子,马车往前走了一个街区,又停了下来,从车厢里又跳下一个戴着斗笠的许文君,往边上一个巷子里跑去,而马车则继续前行,这时跟踪的几人知道有问题了,只能是本着宁可抓错不可放过的原则,为首那人还是安排一人跟了进去,然后带着另一人继续跟踪,马车走到一个比较冷清的街区停下,这时从车上跳下第三个戴斗笠的许文君,往巷子里拼命跑去,而马车继续前行,为首跟踪的人安排最后一人跟了进去,此时先前跟踪的人已经回来了,对为首的人摇了摇头,意思是说那下车的并非许文君,追踪的人朝马车追去,而马车的速度加快了不少,看来是准备甩掉后面跟踪的人。
第三个下车的许文君还在拼命往巷子里跑,但那名骑马的跟踪者快多了,而且这人一看就是练家子,就在跟踪者快追上许文君时,许文君却钻进了一个胡同里,这里十分偏僻,跟踪者跳下马,跟着往胡同里走去,胡同的最里有一张门,门是开着的,踪者将马栓好,匆匆追了进去,进去后里面是个院子,跟踪者冲进院子后,发现有两个男人站在院子中正冷冷地盯着他,不好,中了圈套,跟踪者转身想跑,张秀带着另一人堵在了门口。
就在张秀四人在院子中堵住跟踪者时,房间里早已等候的许诚让许文君扔掉斗笠,迅速套上一件戴帽子的灰色长袍,并领着她迅速穿过房子,来到另一边的街上,坐上一辆早已在等候的两轮马车,朝城外快速驶去。
演武场上,比赛在继续进行,燕国的姜子伯、北狄的凌武、周国的卢连元以不败的战绩成为了全场焦点,尤其是燕国的姜子伯爆冷战胜了战力排名第二的常生飞,一时成为了热门话题。接下来的三场比赛,姜子伯仍以小比分获胜,而凌武和卢连元也发挥正常取得了连胜,就这样第二天的比赛结束,燕国的姜子伯、北狄的凌武、周国的卢连元三人保持了十场全胜的战绩,燕国黑马姜子伯从默默无闻迅速成为了本届棋王赛最热门的人物,明天是比赛的最后一天,也是决定本届棋王赛新晋棋王和国家排名的时刻,从目前看,新晋棋王不出意外的话,多半是在这三名全胜者中产生。
齐皇都内城,中金皇朝客人住地。
“张奇兄,看来这燕国的姜子伯的确不简单,在快棋赛中,连续十场比赛全胜,并且赢子都在五目内,说不是人为控制很难让人信服。”那位王爷说道。
“现在我也没什么话可说了,此人黑纱遮面,是不想让人看到其真面目,行事也很低调,姜姓是燕国皇族姓氏,如果这姜子伯真是皇族人,又为何黑纱遮面不敢示人呢?这其中定有隐情。”
“嗯,他到底是何方人物,明天比赛结束自然会知晓,如果他拿到第一名,你以天元学院的名义可以再加些奖励,看看他反应如何。”
齐皇宫偏殿内,齐皇与几名大臣正在商议着。
“这燕国姜子伯,连克北狄两名棋师,按照两国对赌协议,北狄很可能会输掉这场对赌,输掉十一个郡,凌战回去肯定无法交差,他要行动只能是在今晚。”齐皇分析道。
“皇上,我们要不要加派人手保护燕国使团?”一名大臣道。
“皇上,请三思,现在是北狄强,燕国弱,如果我们出手,北狄肯定会将这笔帐算在我们头上,听说这凌战已是天师境大圆满,我们很难挡住他,如果我们施以援手,只会搞出很大的动静来,这样更容易暴露是我们做的,正好给了北狄以口实,说不定待北狄拿下燕国后就会以此为借口攻我大齐,到时我们怎么办?”另一名大臣道。
“哎,这次棋王赛,北狄不论是输还是赢,基本可以肯定都会进攻燕国,只不过赢了可以找个体面的借口吧,北狄的面积和人口都超过我大齐,他们现在是兵强马壮,如果北狄全力攻打我大齐,我们很难抵挡住,但是燕国使团在我大齐出事的话,也会丢我大齐的脸面,还是暗中派人去燕国使团处,请他们今晚注意安全吧。”
“尊旨。”
北狄使团驻地,一片寂静,安静得有点反常,所有人的表情都很严肃。
大厅里,凌战正在品着茶,这是特意从北狄带来的茶叶,喝习惯了。三名棋师和两名随从分坐在两边,凌战的表情和往常一样,并没有表现出愤怒来。
一人匆匆跑了进来,双手抱拳道:“禀国师,已经查清楚了,燕国使团驻地,齐国安排了一百名守卫,有一名一级大法师境,四名法师境,十五名大武师境,其余均在大武师境以下,燕国使团随行人员中,有护卫二十人,其中三级大法师境三人,一二级大法师境五人,法师境六人,其余均在法师境以下,另外有随行的十二人不见了踪影,不过那十二人均未到法师境,据悉,这十二人为姜子伯的家属,安排在皇都游玩去了。只有燕国六皇叔姜元河为二级天师境,那个姜子伯未到法师境。”
“嗯,除了那姜子伯的家人外,其余人都在住地吗?”凌战问道。
“都在驻地,燕国驻地已安排了三十名暗子盯防,外围还有不少暗子,他们跑不出我们的监控,有变动会随时来报。”那人回道。
“好,下去吧。”凌战说完,端起了手中的茶杯,他看着杯中的倒影,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来。
燕国使团驻地,姜元河房里,只有他一人,他一言不发的时而站着,时而坐着,时而来回走动,显得局促不安。赢了北狄两名棋师,不出意外,明天北狄必输,想要扭转局面,唯一的办法,就是不让姜子伯明天上场,燕国没有棋师上场,等于是自动退出比赛。
半夜时分,约二十个黑衣蒙面高手出现在燕国使团驻地外围,只见为首那人压低声音说道:“你们守住所有出口,出来一个杀一个,不要放过任何人。”那人说完便消失在夜色中。
姜子伯的房间里,不知什么时候突然多出一黑衣人来,那黑衣人看着睡在床上的姜子伯,斗笠黑袍放在了床边,便伸出一只手隔空做了个抓取的动作,就见姜子伯的身体浮了起来,姜子伯惊醒,发现身体悬在空中,便不停地挣扎着,脖子已被掐住,怎么也发不出声来,他满脸惊恐地看着眼前的黑衣人。
砰,的一声响,姜元河打坏姜子伯的房门,看到黑衣人及悬空在黑衣人面前的姜子伯。正欲说话,黑衣人冷笑了一声,掐住姜子伯的手又做了一个甩的手势,只见姜子伯像炮弹一样飞向姜元河,姜元河双手接住借着惯性飞到院子中,一看,姜子伯的脖子已经扭断了,刚才的破门声惊动了护卫,院子里迅速出现了大批护卫,有齐国的,也有燕国的。那黑衣人并没跑,而是悬停在院子上空,盯着姜元河。
“姜元河,别演戏了,这不是姜子伯,你以为这点小伎俩能骗过老夫?”那黑衣人对姜元河说道,同时眼睛扫向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