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江瞪大了眼:不是吧,宋老板居然还干这么不上道的事?太有**份了,又不是地痞流氓!
宋辞轻描淡写:“是我。”
秦江摇头,宋老板真是没救了,为了他女人,简直丧尽天良了。
阮江西也没说话,就安静地看着宋辞,倒不是不开心,似乎在思索。
宋辞夹了块水晶面儿皮的甜点递到阮江西嘴边:“这个不错,再吃一点。”
阮江西小小的咬了一口,推开宋辞的手说:“你答应过我不怪罪的。”
如此一来,景安那里,她有些抱歉。
宋辞理所应当,非常强硬专治地说:“我已经手下留情了,不然你以为他就只断一只手?”
这话秦江赞同,虽然就这么粗暴地揍一顿很小人行径,不过真算轻的,不然要是让宋辞玩阴的来暗的,哪只断一只手这么简单。
阮江西不知道是不是被吓到了,好久沉默。
“你生气?”宋辞声音软了好几分,明显有些服软。
阮江西生没生气不确切,宋辞是真怕阮江西恼他。
许久,阮江西才摇摇头,问:“你有没有留下证据?”
宋辞很笃定:“当然没有。”
不过就算有,那又怎么样!秦江悟出了这句潜台词。
阮江西想了想,然后松了一口气:“那景安应该不知道是谁。”拿起筷子,将那水晶面儿皮的甜点给宋辞碗里夹了一个,说,“这个很好吃,你也吃。”
宋辞笑了,十分愉悦。
秦江震惊了,老板娘好偏心,好护短,好助纣为虐啊!朋友神马的都是路人甲乙丙,宋辞心头宠!
秦江再一次摇头,感慨。
事实上,于景安怎么会不知道这件事是谁做的呢,怪不得别人,宋辞已经手下留情了,只是有些意外,宋辞居然能为了阮江西做到这个份上。
于景言那臭小子,思想简单头脑不发达自然不知道这中间的弯弯绕绕,在家直嚷嚷:“姐,如果让我抓到那个揍我的小流氓,我一定扒了他的皮!”
扒了宋辞的皮?当心你小命!
于景安一巴掌拍在于景言脑袋上:“你这是报应,以后给我老老实实的。”
于景言哼哼唧唧,手疼,脸也疼,心里更恼火。
于景安教育他:“反正这次广告你也拍完了,你的其他代言都吹了,在家给我好好修生养性,别出去给我惹是生非,”
“哼!”于景言哼哼,他不服气,“那个流氓太可恶了,专门揍我的脸,不知道我是靠脸吃饭的吗?!”
宋辞大概是故意的,人品与道德这个东西,宋辞从来都没有。
于景安笑笑,又一巴掌拍在于景言脑袋上:“老实点,当心骨头错位!”
于景言不吭声了,拿着镜子反复照自己的脸,一脸青紫不忍直视,他越看越心灰意冷。
大概,有一段日子于景言会老老实实待在家里不出门了。
再说阮江西家里,一顿早餐,确切地说是宋塘主喂食,花掉了一个小时,这两人,是在吃早餐吗?分明是在虐狗,难怪阳台上那只胖狗一直在哼哼唧唧。
早餐终于吃完了,这宋大少又非得要阮江西给他打领带,手把手地教她,磨磨蹭蹭卿卿我我,秦江再也看不下去,上前:“宋少,现在九点四十了,上午十点林氏银行的刘董预约了您商谈融资的项目,下午一点江奇建材请了您去剪彩,三点还有董事会,四点半——”
行程还没有报完,宋辞打断:“都推了。”
推了和老板娘去约会吗?林氏银行的刘董都预约半年了,江奇建材的电话也打了几百个,就这么推了?秦江都觉得良心过不去,他支吾:“宋少,这太……”想了想措辞,也不敢以下犯上,尽量委婉地表达这不可行,就很迂回地说:“这太突然了,我还没做好准备。”
宋辞反问:“有意见?”眼都不抬,抓着阮江西的手教她打领带,“从这里穿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