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走到哪里,都藏不住女人那颗八卦的心。
见姜时不语,一月甩手就把抹布扔在桶里,阴阳怪气的说道:“我说术兰姐,人家不愿意说就算了,少爷是什么样的人,她能认识,这里面肯定有见不得人的事。”
“有些女人呀,看她的长相就知道了。”
一月的目光在她脖子上扫了一眼。
术兰也后知后觉看过去,姜时有些慌张的整理一下领口,尴尬的笑了笑。
术兰递给她一块抹布,说道:“你别介意,一月说话一向直来直去的。”
“我们赶紧干活,要不然等下少爷该回来了。”
“嗯。”姜时点点头,看向一月,她那脸阴沉的吓人。
……
暮色暗淡,残阳如血。
天色很快暗淡了下来,迎接平城的是灯红酒绿。
而姜家却办起了丧事,哭声传进了邻居们的耳朵里。
二楼的张叔,一脸茫然的打开房间,说道:“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怎么突然就办起了丧事?”
好多人都挤在楼道口窃窃私语。
“老张呀,你还不知道吗?他家的大女儿跳河自尽了。”另外一个男子附和道。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张叔疑惑不解。
“就是昨晚,听说捞起来眼珠子都泡肿了。”
“依我看呀,莫不是她那个后妈搞的鬼。”
“那也有可能的,前几天还被着他家大女儿,嫁给一个比自己大二十多岁的老男人?”
“口说无凭。”
“真的,那天早上,我去后院接水管想洗下车,你们猜我看见了什么?”说话的要徐梅,住在三楼。
为人和善,从小看着姜时长大的。
那时候她还总开玩笑说,让姜时长大了做她的儿媳妇。
自从这个薛丽来了后,她就很少在这栋楼看见姜时了。
“看到了什么?”
徐梅皱起眉头,小心翼翼的说道:“我看见姜时跳窗逃走,最后还是被哪个女人给抓住了,心狠的不得了。”
“多好的女娃,我看呀就是她后妈害死了姜时。”张叔也毫不客气,对着楼上大声说道。
“老张你小声点,别惹那母夜叉。”
薛丽自从嫁过来后,名声一直不好,仗着姜父是开材建厂的,就瞧不起这个,瞧不起那个,连在楼道上或电梯里碰见了,她都趾高气扬,从不打招呼。
邻居们都恨死她了。
“你们这些人,说够了没有?”薛丽的声音在楼上面响起,变的尖酸又刻薄。
噔噔噔的脚步声,薛丽已经从楼道下来了,一身黑衣,指着徐梅的鼻子,大骂道:“好你个八婆,失去了时儿,我们已经够难过了,你们还在背后嚼舌根,天理不容。”
徐梅才不怕她,横眉冷对千夫指,阴阳怪气的应道:“谁知道姜时,是不是被你逼死的?真是猫哭耗子假,假慈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