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沈珩昨夜里的所作所为,萧羡鱼的脸又烫了起来。
他是个小人,在最浓烈的顶峰逼着她回答,四年前没有心悦任何人,那如今呢。
她无力招架,断断续续说出他的名字,迎来的是更大的冲击,沈珩在无休止的占有中呢喃她的小名,直到她求饶,可最后一点也没放过,吃得干干净净。
坏人!
尔后又想起他昨晚提剑时的疯狂,挺骇人的,哭泣的模样,也很无助,而床第间的强势…总之她都是第一次见。
一夜之间可算是见识到沈珩平日里鲜为人知的好几面。
片刻后,收拾下人们把膳菜准备俱全。
她不得不叫人去喊他回来用饭。
丫鬟出了门便遇见了沈珩另一个身边的小厮蓝既,又折回来,蓝既是沈珩近来亲自新挑的,年纪十六左右,与青杨一样沉稳,却又因为年纪比青杨小,略显老气横秋,做事一板一眼的。
他只在门口恭敬地回话,说沈珩有事要忙,这两日不要专门等他回来。
萧羡鱼微微失落,看着满满一桌他素日里爱的,只能自己吃了。
“秀月,来喂我,手还酸着呢。”
午后宫内,尤子嶙下了值路过沈珩办公之地,本以为人去了别处还没回来,不想往里头一探,看见沈珩盯着文册,像是思虑良久的模样,于是见左右没什么人来人往的,便踏了进去。
“想什么呢,沈相爷。”
沈珩放下文册,“你怎么来了?”
“路过,路过。看你在想什么,是不是能帮上一二。
沈珩挥退了伺候的宫人,把千官册丢给了尤子嶙,直接说:“我要在这里找一只披着羊皮的狐狸。”
尤子嶙被这样的说法逗笑了,“什么,披着羊皮的狐狸?你不就是么。”
沈珩一记冷飕飕的眼刀射过去,并没镇住,只听尤子嶙又道:“哎呀,我比喻错了,你哪是披着羊皮的狐狸,分明就是披着狐狸皮的毒蟒啊!”
“我可真谢谢你的赞美了。”沈珩面无表情说道。
尤子嶙哈哈大笑:“沈老弟客气了,不过你找那样的人是有事要办吧,想弄死谁呢?”
“旧账罢了,弄不弄死的看那个人最后的造化。”沈珩冷道。
尤子嶙嗅到了阴谋与仇恨,“我想你早就有人选了,不止一个,在考虑挑哪个更合适。”
说到底,他是了解沈珩的,睚眦必报,从不是一个缺乏主意的人。
“那么你觉得我挑哪几个,又最终会选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