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看礼玳盯着半晌不说话,放下举了半天的杯子,发出一声疑问:“嗯?”
“……。”礼玳用一眨眼的时间转变了神色,笑开了脸迎上去问道:“爷今日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胤禛板着脸道:“爷虽然勤于国事,但偶尔还不许爷也放松放松。”
礼玳连忙摆手道:“臣妾不敢,爷能顾着身体是最重要的。”
胤禛道:“别说爷了,爷瞧着你才是个不爱惜自己身子,风都起了,还睡得迷糊迷糊。”
“我。”礼玳哑口无言。
胤禛道:“不用说了,爷知道你喜欢吃那些苦药,爷都给你备着呢。”
“爷!”礼玳苦着脸叫了一声,“我不喜欢吃那个。”
胤禛自顾自的喝着酒并不理她,礼玳见胤禛不理会她。无奈只能越靠越近最后几乎都要贴到胤禛身上了。礼玳学着那小女子的作态轻轻地扯了扯胤禛的衣袖,胤禛的手被扯得晃了晃,但他的目光却没有丝毫的偏移。
礼玳急了看胤禛不为所动,心一横,咬了咬牙,倾身凑到他的眼前,‘啪‘的重重亲了一口,声音响到礼玳自己都吓了一跳。她坐回椅子上,慌忙的左右相顾之后,一把用双手捂住了瞬间爆红的脸。被手遮住的眼睛睁得大大的,通过手指间的缝隙看向眼前的人。手下的温度越来越高,礼玳竟然有种以手掌的厚度都无法阻挡的错觉。
她没有看到胤禛表面,因为他突然贴近了她,伸开双手将她揽进怀里。在那个胸膛里她感觉了宽容与安宁,它们以一种极为温柔的姿态包围着她。
礼玳放下手,紧靠在胤禛身上吗,在这个气氛正好的氛围中她感觉到了对方胸膛的震动,“现在的你相比以前差别很大,告诉我是我改变了你。”
礼玳并没有出声,而是抬起头在他的注视下温顺的覆上他的唇,久久未动,久到不知不觉中胤禛的手已经顺势而上了。
谷雨在院中,东逛西晃就是不敢进屋,并且依她的性格在这一段时间里居然收敛了性子,说话都少了好一些。就在方才还带着有些夸张的神情一脸佩服的看着从内室出来的东珠。
眉筝瞧着眼烦,就对谷雨道:“快别晃了,去干活吧!小心又被骂了,再来你也不是第一次看见贝勒爷黑着脸凶人了。”
谷雨道:“凶的人换成了我自己这滋味可就全然不同了。”
东珠泡好一壶茶,用托盘呈着要端去屋内,听见两人对话就道:“行了,还有我眉筝陪着你不是,做下人的可不就是这样么,怕也没用重要的是紧紧记住千万别再犯了。”
谷雨和眉筝点点头表示已经深深记住,她们已经不敢想象再犯一次会是怎样的后果。
谷雨见东珠往屋内走,张大了嘴,“你还要去一次!”
东珠侧过身子冲她一眨眼,没好气道:“我有那么笨吗!我把茶壶放在外间的桌上。”
丹锦与宜春偷偷看了对方一眼,她们做三等丫鬟的第一次找到身为三等的好处——挨骂不用她们出头。
虽然受了一顿责罚,但东珠几个丫鬟还是希望胤禛能常来清河水榭,最好是一来就不走。正当她们忙着准备晚饭,就见胤禛带着随从从水榭走了出来。众人都呆愣住了,连福身都忘了做。东珠没看见礼玳出来送胤禛,心中有点担心的进了屋。走进内室并没有见到人,直到走近了床边才发现被中鼓起一块。礼玳身体平躺着,头却睡得偏到了一边,黑鸦鸦的青丝上还斜插着一支眼生的白玉走浮云状雕刻的一字簪。
东珠瞧着放下心,她看着礼玳脸颊红扑扑的,尤其是一张唇更是红润,整个人生怕受到一丝丝风寒的被塞在被子里,仅仅只有半张脸伸在外面。这样看着突然有一股笑意从心上升到了脸上。跟着进来的谷雨奇怪的看着她,但眉筝却似有感觉,大抵是看到别人幸福自己也受到了温暖吧。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兮子跟父母把家里一通清理,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套上外卦,戴上手套,扫把拖把抹布准备,洗洁剂别忘了,听说打扫天洗洁剂与温水跟配哦,水军——温柔似水、水冲已装备,三人最后绝招——狂躁之铁腕狂擦以激活。
————另一边
尘埃:报告大王,一大波工具正在来袭!
油污大王:哼哼!我油污大王之名可不是吹出来的,你先去消弱他们的体力,我在最后给他们一次爆击。
结果灰尘一扫而尽,油污百炼成钢。
。。。。。我还会再回来的。。。。。
☆、午后小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