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想,有人真是用心良苦啊!”一句莫明其妙的话过后,雪儿将龙青云手中有她画像的事简单的说与南宫俊逸知晓。
既然能送画给龙青云,怎么可能漏掉烈火绝这般大人物。
等相视的两人同时开口,更主了同一个人,“南宫清远!”
直到最后几日,烈火绝再如何的谦和亲切,可是,南宫俊逸何等人物,自然不会放过烈火绝眼中划过的烦躁与阴冷。
而南宫清的行刺,就发生在烈火绝离开的第二日,进宫交旨之时,正待南宫清远说得仔细,南宫俊逸听得认真之时,一把小巧却寒光闪闪的匕首自南宫清远袖中瞬间脱出,直刺南宫俊逸左胸,如若不是南宫俊逸反应神速,若换成别人,定会被刺中要害,当时死亡。
南宫清远当时的反应也有些让南宫俊逸一时想不通,有备而来?可是那瞬间的闪神甚至是不敢置信又待如何解释呢。
禁军的围捕,冷杰的绝杀,怎是南宫清远能招架的住的,而待冷杰挥出利剑要当场斩杀南宫清远时,一道迷烟顿时炸开,待烟散尽,哪还有南宫清远的鬼影。
“逸,边境!”雪儿突然说道。
南宫俊逸自然明白雪儿所说何意,“我已用黑鹰传密信于百里溪,接下来,他知道该如何做,却不会硬拦?”
“你要捕猎了?”灵眸精光闪闪,雪儿兴趣十足的问道。
“给南宫清远支手的烈炎探子,在烈火绝走之前,我已命暗部全数除尽。没了探子相助,光凭刘谦的那点本事,怎么可能救走南宫清远。况且,南宫清远何时动手不好,为何选了烈火绝离开的第二天,所以我敢肯定,烈火是走了,却留下一股可救南宫清远的势力,而眼下,京城全面封锁却搜不到,也就正如你所说,他们是往边境而去,更是与烈火绝汇合。可是,有些地方,我还是想不通。”
“你是说,南宫清远的行刺?的确反常,这不是他为人处事的方式,太突然,更不计后果,行刺成了,他是死;行刺失败,他还是死。了这么久,这可不是他要的结果,除非?”雪儿没了后话,看向南宫俊逸。
“你当时不在,自然不知南宫清远当时的那种表情,好似对那一刀很是吃惊。如若没有可解百毒的神鹿心血,那一刀没要了我的命,那刀上的毒也会置我于死地。”
夜在慢慢流逝,焦急赶回的雪儿却无丝毫困意,而在千里之外,天翔北部一城郡外的河滩处,一道身影孤零零的独坐着。
“哼,死了那几个暗线算得了什么,比起南宫清远,这笔买卖赚得很。国师这招用得妙啊!”看着远处独坐于河边的南宫清远,烈火绝得意的说道。
“谢陛下夸奖,我们手里有了这个文亲王,就不信潼云关的赵厚德不乖乖就犯,只要潼云关到手,陛下此行,才算有了真正大收获。”
“唉,朕真是有些可怜南宫俊逸了,不知他的帝后可否赶回去看他最后一眼,不知天翔现今又是何种天地,哈哈,朕迟早会再回去,朕不但要南宫俊逸的江山,朕更要他的女人,要定了!至于,南宫清远,就有个国师好好照顾了!不早了,国师休息吧!”烈火绝很是关心的说道。
澹台孤邪得意的笑过,微低首,算是告退。而就在其转过身的瞬间,烈火绝那原本亲切关心的笑脸不见,取而代之的是阴冷、绝杀。
远处的南宫清远继续静坐着,直到听见身后有了响动。
“主子,不早了,您休息吧!”刘谦的说道。
南宫清远未动,极轻的声音仅能让刘谦听清。
“刘谦,你可有感觉本王的不同?”
“没有啊?王爷所说何意?”刘谦如实回道。
“不对,在本王被他们救回当日,你觉得本王当时如何!”南宫清远更加指明的问道。
“当时?当时王爷好似受了伤,有些?”
“有些怎样?”南宫清远催促道。
“有些疲乏,而且,不是很清楚。是那个国师给王爷诊治的,说王爷拼杀时伤了元气,故此,才会出现那般样子!当时王爷身上确是有多处伤口,更流血不止,想就是此种原因。”
“不是!”南宫清远压低声音,重重的否绝着。
“刘谦,你跟本王也不是一日两日,你认为本刑事责任地做那般愚蠢的事,单枪匹马的行刺南宫俊逸?无论成功与否,对本王没有丝毫好处。可是,本王竟然真那么做了,当看到是本王将匕首刺入了南宫俊逸心口时,你知道本王有多震惊,绝不相信,是本王自己做了那般呆傻至极的事。”
“王爷的意思是?”
“哼,意思?现在什么意思都完了,本王已然走上了绝路,不过,就算死,本王也要拖泥带水上算计的人一起赴黄泉。”南宫清远冷冽的说道,刘谦虽未听太,却牢牢记住,更警告自己,以后行事,一定要格外谨慎,尤其那个烈炎的国师,此人邪道的很。
而在更远处的潼云关,百里溪手圣旨入得镇北大将军赵厚德的府坻。
“奉天承运,皇帝召曰:今烈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