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大概是有什么奇怪的东西跑出来了,所以脑子里的坑格外的多,不用在意的。”苓墨端着茶杯淡定的说,“不过你最好还是找时间回家族一趟,有的东西终究还需要完善。”
“嗯,今晚就回去,最近那边好像已经在注意什么了。”晨晓点点头,然后淡定无比的起身往楼上走去,“这里给人的感觉不是很好,曦烛已经在受到莫名的影响了。”
“这个不用在意,我的幽蓝彼岸出现了短暂的枯萎,因此这里的气氛不会很好,过几天就没事了。”苓墨不在意的摆摆手,眼中弥散着淡淡的冷光,“只不过我目前正在查是谁动了我的花。”
晨晓的脚步顿了顿,然后不再停留的上楼。
你这情商连你的花都看不下去了啊。
晨晓确实是在晚上回到了星村家的界之本家,把一大堆事情处理完之后才回他在本家的房间。
“我真的想知道她那么低的情商真的是后天造成的吗?”晨晓坐在椅子上看着窗边的曦烛,脸上的表情写满了无奈。
“后天再怎么差也差不出她那样的效果,所以还是因为以前的事情吧。”曦烛转过头看着他,“以前已经失去了那么多人,现在的她已经学会了放下与拒绝。”
“所以有的人从一开始就已经出局了啊。”晨晓歪了歪头,“不过看她现在这个样子有的问题要是不解决的话她迟早会拖累自己的。”
“心结难解,那不是什么简简单单就能够解决的事情,所以你要怎么做?”曦烛用一种诧异的眼神看着他,“插手这种事并不像你做事的风格。”
“没办法啊,队长一向是把人的所有利用价值都榨干的啊(;′⌒‘)”晨晓从指环之中取出了一封信件递给他,“这是在拿到指环的时候在里面发现的新东西,不出所料的话就是队长放的,目前能够干涉这些事情的人就只有我们了。”
曦烛沉默着将整封信看完,然后表情陷入了莫名的扭曲之中,“我不记得我们什么时候变成别人的情感导师了,况且这种事情很难办。”
“难道要让现在不知道身在何处的队长来亲自动手吗?”晨晓捂脸,“队副恐怕也收到类似的信了,可是她多半不会插手,因为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她对初代炎之审判很有兴趣。”
“咳!咳!”曦烛被呛到了,“这算是属性相同的人在看见对方时总会产生那么些敌意吗?”
“我没有感受到敌意,我只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晨晓一脸无奈的说。
曦烛默默的把自己脑子里冒出来的奇怪想法清空,这种东西要是被下面的某位知道了绝对会被碎尸万段的,绝对。
“有的念头最好就先别冒出来了,虽然我估计连苓墨都发现了这个有什么不对了,不过这终究是队副自己的想法,只要不会出现什么过于严重的后果就不用太担心。”晨晓打了一个哈欠,“队副一向都有自己的分寸,一直都有人说洛琳也许是我们之中理智到绝对残酷的人,可是我们都知道,真正冷静到冷酷的人是队副。尽管平时看起来温温柔柔的,但是实际上,她究竟有多可怕没有人会想要提及。”
“为什么我会在担心她直接闯上去吧人给活拆了。”曦烛把头靠在窗户上,表情简直是扭曲到了极点。
“放心,不会的。”晨晓摆了摆手,“她顶多在下一次遇见的时候直接把人给烧成灰而已。”
“到时候就直接撒骨灰了,好简单。”曦烛脸上的担忧更加的明显了。
“到时候我们帮忙找一个好地方撒了吧。”晨晓淡定的说。
沉默,沉默……
“话说我们现在在计划别人死之后的该怎么安葬真的好吗。”曦烛的表情缓缓的放正。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觉得他很有可能会被队副直接烧成骨灰丢到海里去。”晨晓一脸严肃认真的看着他,“虚妄之海就不错,丢下去之后就绝对很难捞起来了。”
“都已经变成骨灰丢海里了,还需要再捞起来吗?”曦烛扶额,“把炎系修炼者的灵魂镇压在虚妄之海下这本身就是一件很少有的事情。”
“因为一般都不会有这么大的仇,不过放在队副身上也许会变成一个例外啊。”晨晓看了一眼门口,“最近有的人的日子太无聊了,所以要找事了啊。”
“你应该就是最大的麻烦了,所以还是把自己藏好吧,否则你是不可能在猎人协会当钉子的。”曦烛面无表情的提醒他。
“所以接下来我也该到猎人协会去接几个任务露露脸了。”晨晓从椅子上起来直接淡定的躺到了床上,“现在睡觉吧,明天还有很多的事情要做呢。”
曦烛站了起来,很淡定的和晨晓躺在了一张床上。
被子一拉,两个人就淡定的睡了过去。
就像是小时候一样,安安静静的躺在一起,男人安抚着在睡梦之中不算安稳的青年,让他能够安心的休息。
既然晨晓已经说了要到猎人协会露面他就不会迟到,第二天一早便由风林社团出发去了猎人协会的大楼,曦烛被留在了风林社团里,毕竟他的身份实在有些显眼。
清晨来接任务的人并不少,晨晓的出现并没有引起什么过于大的注意,毕竟这么早来这里接任务的人都是为了提前接到简单些的任务或者养家,再这样的忙碌下一般人都不会有心情来注意一个和自己没有多大关系的人。
他的任务目标仍旧是猎杀LV。E,因此可接的任务很多,随意的挑选了几个办好手续之后他就按照以往的习惯去某只老妖怪那里买东西了。
“哟,晨晓,好久不见了。”某只披着年轻皮的老妖怪向他招手,“这么久没来我还以为你已经出事了呢。”
“← ←”晨晓一边挑东西,一边斜眼,“呵呵。”
“不要这么冷淡嘛,明明我是担心你啊。”某妖怪凑了上去。
“担心我被嚼了还是担心我被啃了?”晨晓一头黑线的看着他。
“我担心你被上了。”某妖怪直言不讳,“那里可没有几个女人是好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