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温煦之间既不用经历如秦时和顾行年那般的风风雨雨,也不必如秦非同
和左烟一样明明相爱却偏要分开。
有过错过有过遗憾,但最终还是在一起,一起走向白头。
……
夜已深,人已睡,房间里安静的一点声音都没有。
灯,也没有开。
左烟静静地坐在床沿,黑暗中盯着秦非同的脸,痴痴地看。
宋听雨给她打电话的时候,她并没有说要过来,只是很冷静地说了句‘我知道了’。
这句话的意思到底是代表她会来还是不会来,当时连她自己都不知道。
左烟以为,自己既然已经肯定了秦非同已经不爱自己了,那么他的生与死,都不再和自己有关系。
只不过是喝醉而已,自己跑过来干什么呢?
可心不受控制啊,行动更加不受控制。
站在门外拿着钥匙准备开门的那一瞬间,左烟狠狠地骂了自己好多遍脑残。
然后最后还是开门进来了,还是走进了卧室。
满屋子都是酒气,熏得让人有些作呕。
他从来不喝这么多的酒的,以前是因为当医生,后来是因为要工作。
近两年公事上的应酬需要喝酒,他也是很有节制。
偶尔也有喝多的时候,但绝对不会喝成今天这幅样子。
秦非同,你为什么要喝这么多?有那么一点点
是因为我吗?
左烟在那里照顾了一整夜,期间秦非同吐了两次,她一点不嫌脏,给他洗脸擦身体,帮他把房间里也收拾的干干净净。
这种感觉真像是老夫老妻啊。
可是,我们已经协议离婚。
天边露出鱼肚白的时候左烟悄然离开,没留下任何一点痕迹,仿佛她从未出现在这里。
秦非同当时醒了过来,但由于昨晚实在是喝了太多的酒,头痛欲裂,意识模糊。
再加上房间里没有开灯,光线不足,他只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影走出去,根本看不清楚到底是谁。
只觉得,那背影……好熟悉好熟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