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疏懒之举,却让人感觉到无形的压迫。
姜云初欲想推他,可此举还没能完成时,对方忽地扣着她的后脑,薄唇贴了上来。
唇瓣微凉,男人的吻却热切而有力度,一如本人,充满男□□惑。
姜云初头一回被男子亲吻,不是嘴唇轻碰,而是唇舌相交的深吻。
她瞪大眸子,周围寂静无声,耳侧除了细微的嗡鸣声,便只有他们接吻的声响。这让她逐渐招架不住,开始往后躲,同时轻微地推拒人。
她是个拎得清的人,即便已成夫妻,可两人因何成为夫妻,心里爱谁,彼此心知肚明。该划清界限的,便要划清。
冯观不欲为难,主动退出,却将头埋在姜云初脖子上,喘着气,呼吸粗重。
这局面让姜云初感到尴尬:“冯观,我有洁癖,接受不了二女侍奉一夫。”
冯观轻吻姜云初僵硬的脖子,低笑:“我知道。”
湿热的触感瞬间让头皮发麻,姜云初感觉自己整张脸陡然涨红,仰起头躲闪,并攥紧了拳,准备出击。
冯观察觉到,赶紧放开她站直了身子,柔声道:“别怕。”
姜云初目光落到冯观的脸上,那双凝着她的黑眸含着柔波,带了些怜爱。
她不由得在心中感叹:不愧是万绿丛中过的浪荡子,对谁都能深情款款的,真想看看,他对着一头猪,是否也能深情款款。
忆起这人外面有个相好,她后退两步,冷然回应:“我没怕,我看怕的是你吧,我外头又没藏着人。”
冯观微微垂首,伸手摸摸鼻翼,低笑:“那继续来呀?”
言毕,往前逼近两步。
姜云初峨眉轻蹙,后退两步:“我有洁癖,嫌脏。”
冯观眼眸一沉,往前迈三步,胸膛贴着她:“我看你就是怕,怕爱上我,怕栽在我手里。”
男子的气息强势侵袭,眼底的温和怜爱已消失不见,呼吸亦不再急促,平静得仿佛并未半分情动。可姜云初几乎能感觉到对方的体温,灼热得吓人。
她抬脚欲想往后退,可转念一想,后退不就代表自己对这男人心动了吗?不行,得反守为攻,反正已跟这男人发生关系,多一次又何妨?
遂,收回脚,一把将男人推倒在案桌上,故意贴近:“呵,且看谁栽在谁手里。”
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她强势压着对方的腿,纤纤玉指轻轻描绘对方的唇,察觉嘴唇干涸,她端起旁边的茶杯,含了一口茶水,垂首贴着男人的唇,缓缓渡过去。
冯观哪里抵挡得住这般妖娆的诱惑,一手扣住姜云初的后脑,强势地深吻,翻身化被动为主动。
姜云初瞳仁轻轻晃动,,几乎不受控制地搂住对方的脖子,给与热烈的回吻。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