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公子,您可真是气宇轩昂,小店蓬荜生辉啊!正巧,我们老板娘天女蕊正在大厅表演舞蹈呢,小的这就带您前去观看。”老鸨一边说着,一边在前引路。
他们顺着河道边的走廊前行,脚下的木板发出轻微的嘎吱声。走廊上的灯笼高高悬挂,将他们的身影拉得时长时短。
不一会儿,便来到一个灯火通明的大厅。刚一踏入,那震耳欲聋的鼓声便如雷霆般震荡着人的心灵。定睛望去,只见天女蕊正在舞台中央表演着震撼人心的舞蹈。
她那美丽的身姿犹如翩翩起舞的彩蝶,轻盈灵动。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力量与韵味,仿佛诉说着一段动人的故事。而那令人瞩目的是,她赤着双足,如雪般洁白的双足上挂着一个小巧玲珑的脚铃铛。随着她的舞动,铃铛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与激烈的鼓声相互呼应,别有一番风情。
大厅中,很多嫖客携着美女在此观看。他们或是目不转睛地盯着舞台,或是交头接耳地低声赞叹。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陶醉的神情,仿佛被天女蕊的舞姿带入了一个梦幻的世界。
终于,舞曲渐息,舞蹈结束。刹那间,整个大厅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那掌声如浪潮般汹涌,经久不息。人们欢呼着,喝彩着,为天女蕊这精彩绝伦的表演致以最崇高的敬意。
天女蕊一袭艳丽夺目的红裙,身姿摇曳地走下舞台。她那如秋水般的美眸顾盼流转,每一个眼神都仿佛带着无尽的风情,恰似那熟透的蜜桃,散发着诱人的甜香。她朱唇微启,贝齿轻露,嘴角挂着一抹似有若无的浅笑,足以勾人心魄。
在人群中,她那如丝的目光瞬间捕捉到了那位熟悉的身影,“唐莲!”她娇声呼唤着,声音如同夜莺的啼鸣,清脆而动人。随后,她迈着轻快如风的步伐朝他走去,腰肢扭动,红裙飘飘,似一团燃烧的火焰。
唐莲却是跟着雪月城的一些富家子弟而来,此刻见到天女蕊朝自己走来,心中不禁有些慌乱,下意识地想要对她有所回避。他的目光闪躲,脸色微红,不知该如何面对这热情似火的女子。
富家公子们见此情景,纷纷开始起哄,笑声和调侃声此起彼伏。“唐莲,这美人都主动找你啦!”“唐莲,你可别不解风情啊!”
然而,唐莲在这喧闹声中,脸色愈发尴尬,竟匆匆转身走了,只留下天女蕊站在原地,神情略显失落。
就在这时,天女蕊这才发现了一旁气度不凡的百里东君。她很快收起失落的情绪,脸上重新挂上了职业性的迷人笑容,扭着腰肢走到百里东君面前,娇声说道:“公子安好。”
随后,天女蕊转过头,向身旁的老鸨使了个眼色,示意这位公子由自己亲自招待。老鸨心领神会,点了点头,便退在一边。
天女蕊轻启朱唇,声音如黄莺出谷般悦耳:“公子看着面生,可是初次来到我们这美人庄?”
百里东君微笑着点了点头,说道:“正是,听闻此处热闹非凡,特来瞧瞧。”
天女蕊咯咯笑了起来,手中的丝帕轻轻一甩:“那公子今日可算是来对地方了。我们这儿的姑娘,那可都是个顶个的漂亮,才艺也是样样精通。”
说罢,天女蕊又凑近了一些,媚眼如丝,压低声音说道:“公子,我先给您介绍几位姑娘,保准能让您满意。”
百里东君双手抱胸,饶有兴致地说道:“不妨介绍。”
天女蕊媚眼如丝,娇笑着先介绍了两位姑娘。她轻扭腰肢,朱唇轻启:“这位是翠儿姑娘,那模样生得是娇俏可人,尤其擅长舞蹈,一舞能让人如痴如醉。”说着,还用手中的丝帕轻轻指向另一位,“还有这兰儿姑娘,歌声宛如夜莺啼鸣,清脆婉转,定能让公子您陶醉其中。”
然而,百里东君皆摇摇头,表示不满意。
天女蕊见状,微微挑眉,又指着另外几名女子介绍道:“这位是紫嫣姑娘,气质温婉,诗词歌赋信手拈来。还有这位梦璃姑娘,刺绣功夫堪称一绝,所绣之物栩栩如生。”
可百里东君依旧摇头。
天女蕊微微挑眉,脸上满是无奈之色,秀眉紧蹙,轻轻咬了咬嘴唇,像是做了很大的决心,道:“公子啊,您可真是难伺候,这几位姑娘都入不了您的眼,我实在是没办法了,看来只有请出我们美人庄的头牌清月姑娘了。”
于是,天女蕊叫老鸨请来了清月姑娘。
清月姑娘款款到来,只见她亭亭玉立地站在那里,犹如一朵含苞待放的莲花,眉如远黛,目若秋水,樱桃小口不点而朱,那娇柔的模样让人我见犹怜。
天女蕊压低声音向百里东君介绍起清月姑娘:“这位清月姑娘,那可是出身名门的女子。瞧瞧这眉眼,宛如画中仙子,肌肤胜雪,身姿婀娜,真真是容貌出众。而且呀,她才情俱佳,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只可惜家道中落,替父还债,流落这青楼之中。听说呀,她曾与那良玉榜冠绝榜单的忘忧师父相恋,忘忧本是寒水学院的俗家弟子,是因她而剃度出家。”
百里东君不由得目光多看了清月几眼,心中暗自惊叹,他没有想到忘忧还有这样的故事,当即决定选择清月姑娘。
天女蕊见百里东君做出了选择,媚眼都眯成了一条缝,连忙说道:“公子好眼光!这清月姑娘还未开苞呢,价格自然昂贵,一百万两银子。”
百里东君听后,瞪大了眼睛,一脸不可思议地问道:“啥?一百万两?这也太贵了吧!学生能不能打折?”
天女蕊听后笑得花枝乱颤,用手中的丝帕捂着嘴,娇嗔道:“学生?公子莫要拿这话来逗我,在我们这美人庄,可从来没有因为是学生就打折的道理。”
百里东君苦着脸,可怜巴巴地说:“姐姐,你就行行好嘛,我这兜里实在没那么多银子啊,要不打个对折?五十万两怎么样?”
天女蕊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说道:“公子,您这砍价也太狠了,哪有一下就对半砍的呀!九十万两,不能再少了!”
百里东君双手作揖,连连求饶:“六十万两,六十万两,再多我真拿不出来了,要不我只能去大街上要饭凑钱了。”
天女蕊笑得直不起腰,说道:“公子您可真是有趣,罢了罢了,八十万两,不能再少了,再少我可要亏本了。”
百里东君一脸无奈,咬咬牙说道:“行,八十万两就八十万两,不过姐姐你得保证这清月姑娘能把我伺候得舒舒服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