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错不明就里被打,直嚷嚷问爹“为什么啊……”
小司徒大人绝不肯说清楚。
事后,晁错养两天伤,再去衙前堵胡裴。
一见面,二话没有上去揍。
胡裴见他冲来,就听见学衙前古松树上的小鸟在叽叽喳喳。
小鸟甲:“叽叽喳喳……”哎呀,小司徒家的傻儿子又来寻灵均麻烦啦,还说一见面就要先给他一拳呢。
小鸟乙:“叽叽喳喳……”【这不都怪小司徒大人问了傻儿子的约斗经过,又不给这个傻儿子说清楚原因。若是这傻儿子赢得比赛,不等于说灵均确实是不学无术,就等于在说学衙是个没啥用的地方,指摘儒门圣学教学无方。这比他输了还惨,一个不慎,全家都会被上面问罪。】
小鸟丙:“叽叽喳喳……”【那小司徒大人为什么不给这个傻儿子说清楚啊?】
小鸟乙:“叽叽喳喳……”【你们平日在学衙都听得啥?儒门不是说不知者无罪嘛。傻儿子这样傻,总好过点明白后收不了场强吧?若当真被问责,小司徒大人也能说他儿子不学无术,人是真傻、是真听不明白嘛。】
胡裴凝目在怒气而来的晁错,待得他近前出拳,直接侧身一避,一脚踢在他的膝弯。
晁错啪叽一声跪在学衙前,怒吼道,“胡裴女娘,我……”
“我劝你好好跪,这一跪后回去告诉小司徒大人,他定不会再拦你与我比斗。”胡裴不紧不慢道。
晁错一愣,朝拉他起来的小侍道,“他什么意思?”
小侍也是一头雾水。
两人就见胡裴已经坐在侍者背的椅子上离去。
回家后,晁错硬头皮去见小司徒大人。
小司徒大人忍着气,听完儿子又去小学衙前寻衅的经过,本来提起的棍子听他在衙前受委屈跪了,就没再打下去。
他哼了声,责令晁错别再去学衙前闹事。
【至于比赛,要比就好好比。
输赢都是输,既在学衙前跪过,这事被翻起来,问题就不大了。】
鹤鸣台的楼里,这会儿胡裴身后一圈京都白马小学的弟子们,林林总总、男男女女共十一二位。
七嘴八舌给胡裴助威。
晁错这几日学乖。
他被从小司徒大人那套话的亲娘提点过,没再说他不学无术的话,而是道:“娘们唧唧的胡裴小儿,今日个本公子就赢你。若你输了,当和我一样脱光游街。”
凑热闹得一群年龄不等的公子哥儿在二楼吹起口哨,里面还夹杂博带锦衣的女娘们。
“哟,名扬金都的灵均公子若当真脱光挂马游街,我等一定花果铺道,请画艺高手好好作他几幅画,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