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举着蜡烛,欺上前,伸出右手手指去检查对方的瞳孔。
他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继续检查伤口,那缝合线,和他处理的一模一样。
他回想了一下波本他们做易容时候造假的技术,的确能以假乱真,但是,如果他有醋的话,也许能试探下这道伤口的真假。
黄县令,“他这几天只能吃流食,不可食用任何辛辣或者生冷之物。”
苟课税一脸疑惑,“流食?”
“比如稠米汤。”
……
且说,林洞村外的山道上。
在黄县令和苟课税进入林洞村后不久,谢主簿就带着几个心腹手下跟着进入了村庄内。
谢主簿带着心腹护卫进去后不久,黑麦也带着人进入了林洞村。
与谢主簿等人纯粹根据行迹跟踪不同的是,黑麦带着一只雄俊威武的猞猁狲。
黑麦是有备而来。
谢主簿带着心腹护卫,追查到了黄县令和苟课税最后出现的那栋有火烧痕迹的民居,他担心打草惊蛇,带着心腹转头进了民居对面的那栋院落,盯着那栋有火烧痕迹的民居。
只是,黄县令和苟课税他们进去后,就再也没有出来过,直到月上中天,那栋房子都没有任何动静,更没有点灯。
谢主簿有种不好的预感,他当机立断,率人主动,攻入那栋民居。
而民居内一个人影都没有。
谢主簿愤怒得恨不得当场拔刀,他心想,此楼内必定有密室或者地道入口,于是,他开始掘地三尺,寻找入口。
而黑麦进了林洞村,就在猞猁狲的带领下,来到了村落靠北部边缘位置,那里只有一条石板道路,没有任何房子,根本没有可遮掩的地方。
黑麦发现猞猁狲一直往石板缝里嗅来嗅去,心想,下面,恐怕就是地道了。
他当即率人,挖开一个石板,顺着这条口子跳下去,是一条笔直的石道。
他们先跟着猞猁狲往前走,走到最后,猞猁狲拐到一座白墙面前,就停下来了。
白墙是尽头,是死路。
黑麦的脸色顿时难看起来了。
猞猁狲蹲坐了一会儿,开始往回走。
黑麦等人,被猞猁狲带着,重新回到了那条笔直长长的石板通道内,走了大约一刻钟,他们转了个弯,来到了一个石洞门口,猞猁狲毫不犹豫走了进去。
黑麦他们也跟着,进入石洞,却见里面只有一个被破坏殆尽的黑木棺。
以及地上的碎布,和浓烈的酒味。
黑麦闻出来了,这酒不是普通的酒,而是,用来验尸、以及保存人体器官的酒。
他仔细地检查了这里的痕迹,密室石壁有许多孔洞,看起来像是被硬生生破坏了,他顺着孔洞的方向走,发现了一个石阶,顺着石阶上去,是石板门。
用蛮力推不动。
黑麦正想着如何打开时,石板门被打开了。
当火光照耀进来的那一瞬间,黑麦拔剑了,出招的那一刻,他看清了来者的面容,是谢主簿!
此刻他已经收不住招式了,而谢主簿没有拔刀,用剑鞘抵制住了黑麦的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