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等雌虫放下碗,习夭起身越过桌子在雌虫腿上坐下,手抚上雌虫的脸,凑上前舔舐干净雌虫嘴上剩余的液体。
&esp;&esp;明显的感受到雌虫的呼吸变得凌乱,习夭把手按上雌虫的胸膛,问:“是不是感觉很热?身体发软,想被我完完全全的占有?”
&esp;&esp;朝岐撇开头,不愿面对雄虫所说的事实。
&esp;&esp;“药效已经发挥了,希望你还能自己走上楼,我可不会帮你。”说着习夭从朝岐腿上起来,退后一步道:“我在床上等你,别让我等得不耐烦了啊。”
&esp;&esp;习夭说的话就像是一种心理暗示,半是引诱半是逼迫,最后让雌虫“心甘情愿”的爬上他的床。
&esp;&esp;朝岐紧握着手,爪子几乎嵌进肉里。
&esp;&esp;他或许应该放下金水石就逃,可是雄虫说要睡完才行。身体长久的空虚在“药物”的作用下,被无限放大,他想被雄虫占有……
&esp;&esp;哪怕只有这一次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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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习夭洗完澡又在床上滚了几圈,都要狐疑自己的计划是不是失败了,雌虫这才出现在他面前。
&esp;&esp;雌虫低着头似乎是不愿接触到他的视线,抓着门框的手崩的紧紧的,似乎是在忍受什么极大的痛苦。
&esp;&esp;“你……”习夭犹豫了会问:“还能自己去洗澡吗?”
&esp;&esp;“能。”雌虫的声音沙哑而暗沉。
&esp;&esp;看着雌虫动作僵硬脚步虚浮的进了浴室,习夭都担心他会不会摔倒,千万别在浴室摔了啊!
&esp;&esp;雌虫到底脑补了些什么啊,他煮的真的是普通粥,饱肚子、补充能量的那种!
&esp;&esp;雌虫并没有在浴室耽搁多久,很快就换了件睡衣一身暖气的出来了。整只虫都粉扑扑的,不知是心里燥还是水太热。
&esp;&esp;习夭看得出雌虫的无措,主动对他伸出手:“过来。”
&esp;&esp;朝岐握住习夭的手,顺着雄虫的指引趴倒在床上,爪子下意识的揪住床单,臀部往上抬了些。
&esp;&esp;习夭抚上雌虫的背,在雌虫后颈上落下一个吻,道:“先用这个姿势,你放松些,别夹得太紧了。”
&esp;&esp;“唔……”从喉咙里挤出了的声音,听起来格外无助。
&esp;&esp;“别怕,”习夭将手从雌虫的睡袍下摆伸了进去,两根手指顺着湿的穴口轻易的滑了进去。
&esp;&esp;朝岐把脸埋进床单里,紧咬着牙,爪子也渐渐紧缩。他能感觉到后边充盈的液体顺着他的大腿流淌而下,最后没入床单之中,不用看也能想象到自己现在是有多糟糕。
&esp;&esp;身体被撑开,雄虫的火热齐根没入。身体被填的满满的,常年折磨着他的空虚感在这一刻烟消云散。
&esp;&esp;朝岐的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他终于把自己交给了那只虫,却是以这种方式。
&esp;&esp;抽|插、冲撞,带起汁液飞溅。
&esp;&esp;在近乎崩溃的快|感的缠身下,还有丝丝缕缕难以言明的痛苦绕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