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云端摸摸他的背,说:“别想了,下午就回来了。”
贝铭打开幼儿园监控的手机端,说:“我不放心,这还是桁桁第一次离开家。”
两人一边往回走,贝铭一边看手机监控,镜头里贝桁穿着浅蓝色印小太阳的t恤,像初来乍到的小猫一样侦察敌情和地形,贝铭看着看着又笑了,说:“我闺女真可爱。”
褚云端一手揽着他的腰过马路,瞥了一眼手机,说:“别看了,专心走路。”
等走到马路对面,贝铭才说:“老郑那边有信儿了,帮我联系了一个业界很牛的大佬,著作等身,说让明年初春季开学的时候过去……”一边说一边去看褚云端的神色。
褚云端脚步一顿,没答话,停了半晌才勉强哦了一声。
贝铭赶紧搂住人,贴上去亲了亲脸,说:“舍不得了?”
褚云端说:“我当初就不该跟你客气那两句。”
贝铭笑了:“对,我老公就是太善良太伟岸了,水晶一样纯洁的心,责任感强,道德感高,牺牲小我成就大家,是吾辈楷模。”
褚云端没笑,低头亲了一下他的嘴,说:“快上学去吧。”
贝铭见他不开心,并没有很快离开,贴着手,靠人身上蹭了蹭,问:“中午回家我能看见你吗?”
褚云端还是没答话,抱住他,脸上表情沉静,过了一会儿问:“今天能不去学校吗?”
贝铭不明所以,只说:“能啊。”
褚云端牵起他的手,也不知往哪边走。
贝铭跟着他踉跄了几步,一边走一边问:“去哪儿啊?”
“开房。”
自从贝桁出生,俩人有阵子没这么胡天胡地来过了,贝铭被玩得水光潋滟,恍惚间都以为自己要死掉了。
中午俩人没回家吃饭,铭盛华打电话来问,嘴里抱怨:“不回来吃不早说,我做了一桌子,都浪费了。”
“没事儿不浪费,晚上回去再吃,您自己先吃。”俩人此时在酒店的大床上窝着,褚云端整个人贴在他背上,呼吸缠绵地打在他颈后的那片皮肤,闭着眼,静静等他挂上电话。
贝铭扭头摸了摸他的脸,问:“满足了吗老公?饿不饿?叫酒店服务?还是叫外卖?”态度十足谄媚。
褚云端难得见他这样,忍不住笑了,笑得整个人贴着他打颤。
“笑什么?”他翻了个身,面对着褚云端,捧起他的脸,不要脸地说,“干这么狠,说不定我现在已经怀上二胎了。”
褚云端抱住他,将脸埋在他胸口,狠狠地吸了口气,问:“你想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