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薇更起劲了:这东西怎么这么畸形,又大又长的,连你丑陋的伤疤都比不上,真难看
薇薇绞尽脑汁搜罗词汇,等一波嘲讽下来,哈维的目光变得有些复杂。
水流渐缓。
这肉条丑归丑,但却有些说不上的令人好奇。薇薇盯着它看,又觉得恶心,又不想移开眼,要说哪里吸引她也说不上,甚至,让她不自觉的心跳加速,呼吸都快了些。
十分奇异的感觉,让她盯得出神。
他伸出一只手遮着阴茎,把最后几滴尿抖去,就匆匆塞进了裤子里,朝着薇薇嗤笑了声,
看男人上厕所是小姐的兴趣吗?
薇薇忽然脸颊发热,心脏收紧。但哈维的话提醒了她一件遗忘的事,一件在指南中明确说明,会行之有效的方法。
来让哈维服软。
以你的猪脑子,还记得你撕去的那页吗?薇薇歪着脑袋,眨了眨眼,很不幸,本小姐想起来了。
哈维忽然说不出话,他克制的抿着唇,耳根却红得快滴出血。
薇薇心满意足地笑了:怎么,怕了?
如果我说,现在就开始,薇薇凑过去,嘴唇离他耳畔极近,你怕不怕?
他的鸡皮疙瘩立了起来,熟悉的战栗从后颈攀升,比任何一次都来得剧烈,无法抵抗。
他怀疑自己脑子坏了。
如果对方是五大三粗的壮汉,那毫无疑问是货真价实的羞辱,他会宁死不屈,把对方揍得找不到牙,大不了玉石俱焚。可换了对象后,怎么想都觉得无比别扭。
哈维被命令平躺在毛毯上,他犹豫片刻后,磨磨蹭蹭的照做了。
他听见布料一阵摩挲声。
随后,一双纤手压上了他的胸口,更引人注目的,是正对着他面前的蕾丝内裤,纯白无暇的包裹着薇薇的臀。
很漂亮。
它有着圆润挺翘的弧度,双腿间敞开的缝隙令人遐想,一切恰到好处的被内裤遮掩起来,纯洁与色情并存。
头晕目眩。
哈维吞了口唾沫,听她咯咯地嘲笑,
已经想喝了?别急,等我酝酿出来了,才能尿给你呀。
对了,我说准备好了的时候,记得张嘴。她又想起什么,补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