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夏瞪着通红的水眸看着他,被他捧在手心里的小手想要抽回却被他感觉到,牢牢地抓住……
陆绎将今夏轻轻往怀里一拉,拦腰抱住,抹了抹她的泪痕,柔声道:“夫人就为这事跟为夫置气,还哭得这般伤心?”
今夏撅着小嘴断断续续地抽泣着:“这两个月我那般与你……你明知道,明知道我主动……主动……是为了……”
陆绎也不由得微蹙剑眉:“难道不为孩儿,夫人就不愿与为夫敦伦了?”
“不,当然不是……”今夏有些语塞。
陆绎得到答案舒展愁眉,柔声道:“夫人莫哭了,为夫说过等逵儿遇儿再大些……”
“不过是大人的缓兵之计。”今夏哝哝地嘟囔道。
陆绎却听的灵清,轻笑一下替她理了理发鬓,吻上她的额头,“为夫是不想夫人为孩儿所累,等那两个小子大些,夫人便轻松些……”
今夏仰起脸对上陆绎的星眸,陆绎捏捏她的小肉脸回笑,今夏也明白了陆绎的用心,抬起小手抹了抹脸“那……那大人是不是将药丸藏在密室了,那里放的皆是锦衣卫的密函,妾身不能随便打开……”
陆绎忍俊不禁轻笑起来,遂刮了一下她的鼻头:“亏你想得出来,小小的药丸,为夫还至于藏于密室?”
今夏眨了一下水眸疑惑道:“可妾身找遍书房和卧室也未见踪影……”
“夫人真的找遍了么?”陆绎加深了笑意,牵起她的手走到妆奁前,另一只手拉开妆奁下面的小格,几只镯子的旁边有一个小盒子,今夏忙伸手拿出来打开一看,里面整齐的排着六粒药丸。
“大人真是狡猾,知道我平时甚少用这些首饰,所以便藏在此处!”
陆绎见她一副懊恼又无可奈何的样子,愈发抑制不住笑意:“这是前日刚刚取回来的,还是前辈们在岳母的眼皮底下交于为夫的,”陆绎又故意凑近今夏的脸巧言道:“岳母还赞为夫想的周全呢~”
“是——大人想的最是周全——”今夏语气拉长略带酸气,又小声嘟囔道:“全都向着大人,哼!”遂扭过头去望着窗外。
陆绎侧目瞧着今夏此刻的模样在夕阳余晖的映射下显得愈发可人,顺势将今夏抱到床上,覆上身子低声耳语:“夫人说不是为了要女儿才与为夫亲近,是不是真的……”
“当,当然不是……”今夏被陆绎的突袭搞得有一瞬的怔愣。
“那夫人就是拿要女儿做挡箭牌了……”陆绎的声音愈发魅惑。
“没……没有……”今夏的身子有些酥软,“大人……你……”
陆绎刚欲亲上她的玉颈,今夏忽地推开陆绎,“大人不可,癸……癸水还在……”
陆绎这才坐起来暗笑,今夏转了转水眸反应过来,“大人又逗弄妾身!”
“有吗?我怎不记得?”陆绎耍起无赖来甚有一套。
“哼!不理你了!”今夏背过身去
“夫人当真不理为夫了?”陆绎扬声笑意未减。
“嗯!”
“也不与为夫一同用晚膳?”陆绎探身瞧着今夏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