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不学。”
“殿下没教好的。”
“我。。。”漪袊想起又觉得似乎是真的这般,也不再与他论此事,只是柔下声音道:“刚刚那般逼你,可恨我?”
廖即心闷声道:“不曾。”
“心儿,别恨我,我是想对你好,可是你却不让我再靠近你一些,如今的你将自己包裹的太过密实,给我个缝隙接近你,好吗?”
“好。”
漪袊不知他到底会做多少,这只能慢慢来,将他自己织就的茧一丝丝的拨开。
她看着廖即心的发丝道:“如今看久了,心儿这发丝反而别有番滋味,有些爱不释手了,还当真有些舍不得让心儿将它变回原色了。”
“那就不变,让我在这等着与袊儿慢慢变得同我一般。”廖即心也拿起漪袊的一缕发丝同自己的摆在一处。
“好。”
“殿下,爷,时辰不早了,今日可还出府去?”沁幽在门外等了许久,终于是壮着胆子的上前来唤门。
房内的两人听到外面的声音,才想起今日漪袊为何要扮成这般。
“原来美色误人不是说说而已啊。”漪袊不禁的感叹道。
“袊儿才是那误人的。”廖即心反唇道。
“好,那我可要做个魅惑公子的妖,让公子日日与我欢好才是。不然岂不是辜负了公子给的美誉了。”
“不害臊,快起了,不然咱们今夜可要宿在破庙了。”廖即心忙起身道。
“原来公子好此道呀,野外也不是不可,只是如今天还有些寒,不如等再过些月份。春日里这或许还有那叫春的猫儿映衬这一起与公子和声,不知公子会不会更得趣些?”
“袊儿!”廖即心从不知这些荤话从她顶着这张别人的脸说出会这般的不对。自己恐怕过了这几日,都无法好生的对着沁幽的脸了。
他不再搭话,只是起身唤人进来伺候。
漪袊也不再多说,只是起身含笑的看着逃开的廖即心,发现如此逗弄他,好似也别有趣味。
她起身理了理衣襟,看着进门的那些下人怪异的神色,本以为那女主子是之前一直在这小院的女子,如今竟然看着这老爷身边的另一名女子又从老爷的房中衣衫不整的走出,这又当是何情形?
不过他们可不敢多说些个什么,她们还记得之前这宅子的那个管家,之前开罪了这女主子,等老爷回来,前两日是如何折腾他的,又是如何给赶出的院子。
如今她们都不敢再多嘴主子的事,只是安静的伺候好便是。
漪袊二人收拾妥当便终是出了门,二人自是上了同一辆马车。
这马车宽敞,沁幽如今是顶着漪袊的面皮,自然不合适在马车外,而沁梅又是没有武艺傍身的,廖即心便让他们也同上了马车。
漪袊看看也未多说什么。只是斜倚着马车,一直把玩着廖即心的发丝。
沁幽自然有自己的医术看得入神,反而是沁梅一时间不知该看向何处又该做些什么,索性只得闭眼假寐。
“心儿,可有带匕首。”漪袊突然问道。
廖即心从怀中取出自己的匕首,未曾多想的就递给了漪袊。
忽然就觉得自己的发丝被人一扯,忙回过头看向身后。
只见漪袊已经将那不知何时编在一处的两缕颜色相反的发丝编成一股,又分别自发丝上割断。
“殿下,不可。”可廖即心出声已经晚了。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本就不可随意割其发丝,更何况漪袊还是这般贵重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