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胯间火热的玉茎就贴在她的小腹上,乔音音扶着他的玉茎慢慢的塞了进去,花穴顿时充盈起来,随着他浅浅的抽插,整个花茎都在抽搐。
耳边是男子重重的粗喘,耳垂被他含在唇间热情的舔吻,如同饥饿的野兽在啃咬,耳朵是她的敏感之所,他越是吮吸,身体的激颤就越明显,花穴被硕大的玉茎插得又酸又麻,顶着深处的宫口用龟头扭动磨蹭,可随之而来的欢愉却是无可比拟的。
唔好舒服她紧紧搂着他的脖子,享受着他给予的快慰。
喜欢吗?我会给你最好的。他抱起了她的雪臀,腰胯用力的摆动着,一遍遍撞着她腿间的柔软,两个人在缸里都弄出了细汗,粘稠的肉体拍打声甚至传到了空缸之外,除此之外还有男人粗重的喘息。
啊不要不受不了了她猛的一哆嗦,他的深插之下,大把大把的蜜液喷了出来,如瀑布似的倾泻而下,直接弄湿了干燥了缸底。
乔音音再也支撑不住,双臂渐渐滑落,她整个人被他抵在粗糙的缸壁上,汗湿的胸膛紧紧贴着她的乳儿,他箍着乔音音的雪臀狂猛的抽插,每一记捣干都顶到了最深处,整个空缸都发出了轻微的摇晃,她不得不紧紧抓着他的肩膀保持平衡。
音音,吻我。他略微低下了头,火热的气息擦过她的唇瓣。
她只需要仰起头,那人的唇就急切的靠了过来,舌尖挤进她的口中,舌尖缠着她的,温柔的舔舐她口中每一寸柔软,交换彼此的津液。
而船舱外的老者对里面无媒媾和的男女一无所知。
云雨过后,两人的私处仍是紧紧的结合在一块儿,射过精液的玉茎未见软塌,将她的小腹撑得鼓鼓的,顾修炎仍是勾着她不放,一遍遍的吻着她的唇角。
乔音音偏过头,轻轻推开永不知足的男人,道:佚奴我有件事想和你说。
什么事?他吻着她的秀发,嗓音带着情欲后浓重的沙哑。
等你把我送上了岸,我们还是就此别过的好。
他动作一滞,没了和她嬉戏的心思,将玉茎从她身体里退了出来,坐直了身体,紧紧抓着她的手臂:你要和我分开?
你跟着我太危险了,等我处理好这些事,便去找你。乔音音也甚是为难,但佚奴跟着自己,只会拖累了他,这次萧月疏没有杀了他已是万幸,下一次可就没这么简单了。
你如何处理?
她沉默许久,微微叹道:敌人在暗,我在明,行动颇有不便,我目前最要紧的事便是想换一双眼睛,以前在岭南行医时,曾救过岭南的知府俞大人,她那时曾告诉我有个死囚秋后问斩,如果我需要,会将死囚的眼睛给我,以前我习惯了黑暗倒觉得没什么,可如今我只想能快些重见光明。
顾修炎听闻,沉思片刻,缓缓摇头,道:音音,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岭南离这儿至少半月的路程,你双目失明本就惹人注意,如何逃得过那人的追捕。
我知道但我必须得去试试。
你听我说,我有个法子,我先把你送去一个安全的地方,由我去岭南帮你把眼睛带回来,我一个人这一路上可以易容,走的也快,来来回回差不多就一月的时间。
这无疑是最好的法子,只要她不出现,萧月疏就没那么容易抓到她,佚奴单独行动比带着她这个拖油瓶好得多。
但你可让他一人上路,乔音音又放心不下。
音音你信我好不好?顾修炎抓着她的手放在胸口,在她耳边说着悄悄话,我一定会把眼睛交到你手上。
我我自然是信你不过安全的地方我知道有一个,你将我送去那个地方就好。她捏捏佚奴的脸,神秘的笑笑,他见到你一定会很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