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动人,可是翠姑娘却更加不安地垂下头,敛任行礼道:“启禀漆二娘,婢于因似是发觉有人潜入,故此进来找寻二姐!”
漆二娘微笑道:“很好,但作为何把南道封住?”
翠姑娘道:“婢子生怕敌人潜入内宅,故此特加小心,封住出入之道!”
漆二娘轻移莲步,走到她面前,忽然举手向她面上掴去,口中格格笑道:“你这丫头胆子真大,你以为我这等容易被你瞒过的么?”
她掴去手掌并不迅快,但翠姑娘却不敢躲避,但听清脆一响,翠姑娘整个人撞向墙上,五颊上现出一个清晰的掌印,接着唇角也沁出鲜血,显然这一掌打得甚重,以致翠姑娘口腔破损出血。kanshuchi
漆二娘又娇笑一声,道:“你如果心中不服气,我说一句话你就不用分辩了!我且问你,那个不穿衣服的男人,被你藏在什么地方?”
翠姑娘大吃一惊,忘其所以地举目瞧住她。要知这翠姑娘当真以为漆二娘乃是恫吓她而已,哪知道她确实已晓得那回事,并且一定是亲眼目睹,不然的话,她怎会知道那个美男子乃是赤身露体?
她呐呐道:“他……他就在这甫道之内!”
漆二娘口中笑着,又举手给她一个嘴巴子,因此翠姑娘另一边面颊上又出现一个掌印。
她道:“你还敢跟我开玩笑么?”要知她刚刚穿过南道,并无发现人踪,是以以为翠姑娘跟她开玩笑。
翠姑娘不敢支吾,匆匆把经过清形说了。漆二姐这时也禁不住面色一沉,凝眸寻思,随即转身向甫道奔去,逐间户门推开查看。
之后,她一直出了甫道,喷亮的钟声突然大鸣,转眼间护在河里外出现寥无数火把人影,全在都光亮如白昼。
在那些火把之下的幢幢人影有男有女,一般来说,在护在河外围的多是劲装疾服的大汉,在护庄河内围的多半是苗条女郎,个个携带着兵器,有些还有弓箭。
漆二娘四面巡视一番,传令找到宝姑娘。
宝姑娘还不晓得翠姑娘已经出事,正待询问,转眼间那边有四条人影奔来,却是四个身穿银色劲装大汉,人人背上都插着一把特窄特长的利剑。
漆二娘向宝姑娘指了一下,四名银衣大汉倏然分出两名,分别纵到宝姑娘两旁,一齐伸手抓住她双臂,
宝姑娘骇得尖声惊叫,可是却不敢挣扎。
漆二姐微笑道:“你暂勿惊慌.我且问你,刚才作和翠丫头值守夜之时可曾发觉防地业已被敌入侵入。”
宝姑娘颤声道:“婢子该死,竟没有察觉……”
漆二娘道:“我记得内中规定是,敌人从哪一处防地侵入的话,该处关卡之人将受死刑以下,残刑以上的重罚,不知是也不是?”
宝姑娘额声道:“但求二娘开恩……”
漆二娘道:“这个敌人如果没有内奸通声气的话,决不可能晓得本任刚刚更改的口令,目下我交给你的任务,就是要你设法打听出来!”
宝姑娘愣了一下,道:“没有一点线索,叫婢子从何查起呢?”
漆二娘道:“你这丫头在姊妹中一向被称为最蠢,我先前还不大相信,可是现在看来这话却也不假!现在你仔细听着,翠丫头曾与敌人说话,并且引入此间重地,我赶得来时敌人业已失踪。因此她是嫌疑最大的人,目下她已禁捆在幽牢中,你也要抑到那儿去,只要你在谈话中勾出真话,自然就会释放你!我限你在天亮以前做到,过了时限,马上就把你们全身衣服脱光,捆在登山索上示众,以迄饿死为止!”言罢,漆二姐离去。
宝姑娘发出隆泣之声,一个银衣大汉阴森森地道:“宝姑娘走吧,不然的话我们可吃不消啦!”
另一个银衣大汉冷笑一声,道:“卢森你怎的传香惜玉起来?要不要我把这些话转禀二姐?”
名叫卢森的银衣大汉面色一变道:“喂,马老三,咱们兄弟交情一向不错,你告诉二姐对你没有什么好处,这又何必呢!”
马老三嘿嘿冷笑,道:“那要看我高兴不高兴了,事到临头才攀交情,未免太迟了一点!”
卢森听出他口气不善。
他一方面想设法杀死对方,另一方面又感到垂头丧气。马老三得意地冷晒一声,道:
“走吧,再耽搁时间的话,幽牢那边的人接不到宝姑娘,告到漆二娘面前,谁都吃不消啦!”
于是他们匆忙地向出口处走示,刚刚出了甫道。后面的那扇黄色房门忽然打开,一道人影宛如幽灵纵了出来,极为小心地遥遥跟着那三人。
不久工夫,他们在一间宽大的堂室内停步。卢森把地上的铁门打开;下面一道石阶通落下去。
宝姑娘忽然怒声道:“马老三你放老实一点,不然的话,漆二娘知道了也放不过你!”
卢森回头道:“什么事?”
宝姑娘道:“他……他的手……乱摸我……”她虽然因不好意思而期期艾艾,但这几个字已足够令人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