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不得靠近这里。进入基地,景象依旧,只是停放的装备少了许多,它們都被拿去进行研究。宽宽的通道,幽暗的灯光一切又好像回到了2004年。
来到地下,来到那片曾经坍塌的通道旁,在这里有近500百名工人在清理最后的混凝土碎块。以前听人议论中国的地下建筑往往比地上的质量要好,我还不太相信,现在才明白里面的真正含义,地上的东西可以偷工减料,然而地下的东西都是由军属部队修筑的,质量确实一流。
基地防核、防化、防生真的达到了三防的要求,单看通道与通道之间近六米的钢筋水泥筑成的墙壁,相信就是“多拉”大炮的炮弹也对它毫无办法。随着最后一次爆破,唯一的阻碍应声而去,露出一个直径有半米长的圆形窟窿。
我有点迫不及待,命令工人以后再清理,带着刘爽和两名近身护卫杨天和左影从窟窿里钻了进去,其他人都在外面守护。里面是一片绝对黑暗的世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照明装备,开始搜索附近的发电室。
有了另一半基地的参照让我相信这里也同样会有一个供电室什么的,果然,在微弱光线的帮助下我們找到一个小门,但当我們打开门时,只见数条黑影从脚下窜过,早有准备的人也惊了一身冷汗,原来是一群老鼠。
第十章 变化突生
当我想从小门进去时,刘爽阻止了我,示意大家还是不要对这小门后面的东西有什么打算,原来这是间厕所。经过一个小时的东西乱摸终于找到了供电室的所在,供电装备比另一半基地保存的还要好。
我由于有了上次“发电”的经验,这次熟练地按了几个按钮,不一会就听到隆隆的声响,又过了一会电灯里的光亮开始由一闪一闪变得稳定下来,站在供电室里的几个人相互一笑。
我眯起眼睛好好打量一下这个属于我的世界,不禁意间让我看到供电控制台上几处手印,起初我还以为是我的,但我马上进行了否定,手印上手指的痕迹是那么纤细,根本不可能是我留在上面的,而且这手印上已经稍有灰尘,说明根本不是今天任何人留下的。
我的脑袋突然一下大了起来,难道还有一个和我同样幸运的人吗?我来不及考虑许多,冲出供电室希望可以在某个角落里找到这位和我来自同一时代的女性。
当我来到通道时,我傻了,真真正正地傻了,整个通道空空荡荡,除了几门破损的60式122MM加农炮和WA021式155MM加榴炮外一无所有,好像被人洗抢过似的。
我的印象中这里明明停着至少一百多门WA021,现在都那去了,我暗叫了一声不好,也故不上保密了,马上命刘爽把外面的三百多名士兵叫进来,开始在整个基地里进行搜索,任何一点线索都不能放过。我有点沮丧地回到另一半基地,左影熟练地给我捏着肩膀。
第二天早上,刘爽的回报是一无所获,不过他指的是找人方面,除此之外还有其它发现,在通道的尽头又有两个通道,一个向上,一个向下,向上的很宽可以让车辆通过,不过向下的只允许两人并肩而行。
我和刘爽带着人沿向下的通道走去,走了大约十分钟来到一扇一人多高的小门面前,刘爽以防万一掏出了手枪亲自去开门,门一下打开了,门里面是一间办公室,打开办公室的门眼前呈现的竟然是地下第六层基地。
在六层基地里的研究人员被我們的突然进入惊在当场,当看到是元首到来时,还以为我是来视察工作,一个个忙着向我做汇报。我现在根本没心情听他們的汇报,再看看刚才那道小门,这个小门关上之后和墙壁一模一样,就算妳用手敲击都感觉不出有什么不对,我最后在一张椅子上找到了打开这扇门的机关。
我马上找到负责六层保护工作的警备营长,营长说从来没有任何可疑的人进来过,也没有任何异常的事件发生。我感觉事情根本不是这么回事,里面一定有问题:“马上开始给我找,每一个老鼠洞都要给我掀开看看,查清它的公母。”
一阵细查过后终于发现了一处异常,在曾经安葬那些已逝战友和科研人员的房门外发现了一处小洞,洞不大只允许一个十五六岁孩子钻进去,像马守亮、王志新这样发福的人是不可能进进出出的。这个房间由于做为一个墓地处理所以一般没人来,再说这个房间的门早就让我命人砌死,根本不可能有人进出的。
我在门口做了一个简单的祭奠仪式,祈祷这些已逝冤魂不要找我的麻烦,请他們对我进行谅解,然后我命人用炸药把门炸开。轰隆一阵巨响,门打开了,我走了进去,一股浓浓的尸臭让我马上又退了出来,过了好半天等味道淡了一些时,我才嘴捂着毛巾走了进去。
我已经故不了许多,也不故什么尸变发生,拿起放在这里死者的名单,那张发黄的纸上记着他們的名字,由于基地保密的要求,他們每个人当时身上都有标志牌,所有才方便记录。我从头走到尾将他們放在裹尸袋里的尸体重新打开,拿出他們的标签进行比较。
妈的!果然,在这些尸体里真的有一具尸变,当我进行对照时,盛放一名女性研究员的裹尸带竟然是空的,我敢用脑袋肯定这些袋子里是全装了尸体的,这一定不会有错。
我看了一下这位失踪尸体的资料:刘芸,女,湖南长沙人,27岁,1998年毕业于清华大学物理系,同年留学美国,2002获麻省理工学院物理学博士学位。照片上一张清秀的脸,一头让人遐想的长发,可是现在我根本没心情来欣赏。
再检查一下那个狗洞大小的窟窿,在附近找到了不下五种挖掘武器:修眉刀、指甲刀、发夹、高跟鞋鞋跟和一枚弯曲的戒指。我真佩服这位女士,竟然有这么大的毅力用这些东西挖出一条逃生的通道,看来人的求生本能是可以把潜能激发出来的。
还说什么,还用说什么,什么也不用说照片上刘芸的脸和那间办公室里桌上的照片一样,那就是她的办公室,她是从这条我們不知道但她却知道的通道走掉的。刘爽派出的另一路搜索小队沿向上的通道也追查出去,结果是这条通道长得要命,真不知道修建时是怎么想的。
向上的通道长有三十公里,直直出了帝国警备部队的防区,而且出口异常隐蔽,是一个人烟稀少的山谷,山谷中还留着车轮的痕迹。我大发雷霆把警备营长骂了一顿,给他连降三级,这么多装备没有了他连点声都没听到,这是怎么警备的,同时也给刘爽降一级军衔的处分,怎么搞情报工作的,这一百多辆车开出去可不是小目标,既然一点察觉没有。
我命令立刻沿留下的痕迹追踪,一定要把装备找回来,人可以不要,东西一定要拿回来,现在帝国还不能造出这些东西,要是落在敌对势力的手上,那可是要命的。我对着桌上刘芸的照片就是当当当三枪。
冷静了一些后我发现南方联盟,明、元这些不可能在一起的势力却在一起,这一切也许就和这个女人有关系,也许操纵这些人的幕后黑手就是刘芸这位女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