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他能不能赶上!”白大师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对猪蹄,又像对那个或有或无的小五说。
他起身关上里间门,走到店的前厅。
关门的一瞬间,他似乎听到小五幽幽叹了口气。
那一刻,白大师的手一顿,紧紧握了下门把手,将门关严。
杨天福开车拉着三哥,刚到白记纸活店门口,三哥的电话就响了起来。
“三哥,人接到了,不过领头的要亲自跟你谈!”小博那头刻意压着声音说。
“大鬼又抽什么风?”三哥皱着眉,连着几日没有休息,三哥明显很憔悴,眼里布满血丝,白色衬衫已经有了污渍,九分袖的浅蓝色西服也已布满褶皱,他还是心里装着很多不得不办得事。
“大鬼说别着脑袋干活,不见到你。。。。。。心里不托底不干!”
三哥拿着手机看向亮着灯的白记纸活店,一个肥胖的中年妇女扭着粗腰,身后跟着一个青年走进白记。
“让他们去店里等我!”
说完三哥抬起手看了看时间,九点整!
“先去饭店!”
“好!”杨天福重新启动车子,一路无话。
老姑带着左小山走进白记,一进门笑得脸就跟天津十八褶大包子一样,从白大师角度看那叫一恐怖,
借用用东北某笑星话:来人哪,谁家的包子成精啦,自己跑出来啦!
老姑带着左小山坐在白大师对面的凳子上,把事情又说了一遍。
白大师看着略显拘谨的左小山也是充满疑惑,平常人许一个愿都要持续好几年,你许四个愿望还实现三,他想了想
开口问道。
“小伙子,跟我说说整件事情经过,详细些。”
左小山看了看包子,包子难得的收起褶子变回亲切无比的老姑一脸认真的向他点了点头。
左小山舔了舔嘴唇,盯着桌子上白大师的衣角一边回忆一边缓缓说道。
“我今年刚大学毕业,签一家光机所上班,大学的时候英语四级考试作弊被抓了,所以学校一直没给我毕业证,新签的
单位又要得急,我就通过关系找找人,结果这人礼收了却一直没给我回信,这几天搞得我心烦意乱,前些日子女朋友父母来看她,我
们也找机会见了一面,本来一切很顺利的,结果她妈有个外甥是富二代,也就是我女朋友表哥,看我各种不顺眼,最后弄得有些
不欢而散,这期间我还是保持理智的,所以并没有造成很严重后果,分开后女朋友也因为我毕业证和见面的事抱怨几句,结果我一生气一个人跑到南山,那天,
挺晚了,我也是喝了些酒,上山的路上并没感觉什么,到了山顶庙都已经关门,我绕着路走了两圈心里闷气也消的差不多,不就是个富二代有个有钱的老子吗?”
左小山说道这停了一下,眼光突然变得有些暗淡,似乎又想起让他难过的事情。
白大师看了看老姑,老姑正在那专心致志的玩着手机,胖乎乎的手指频率极快的按着屏幕。
白大师拿起茶杯喝了一口,感觉嘴里有东西,一歪头,吐出一条长长的韭菜叶子,然后对着左小山说,你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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