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捧鲜花的林志钧被一见钟情的对象性别惊得险些当场失恋,可是后来回去,他反思自己这些时日的魂牵梦绕,觉得为了许暮深换个性向,也不是不可以。
不料许暮深压根没打算给他机会,干净利落拒绝,并表示自己是异性恋。
本来这事到这也就结束了,林志钧消沉了几天,尚未振作起来,就听到了一个新的消息。
原来许暮深压根不是异性恋,他跟前任剧院院长谈过,一个比他大十五岁的中年美叔。
许暮深拒绝他也罢了,为何要骗他,还是用性向这种理由。
他有这么差劲?差到许暮深不惜撒谎?
本以为再也不会见面,哪知又在这青水山庄冤家路窄。
和许暮深的事,林志钧其实不太想说,因为只要想起自己那段追人时光,就觉得很丢人,这般狼狈的情场战绩,不提也罢。
听林志钧说完,沈恕沉吟一阵:“如果你觉得实在很尴尬的话,今晚就别去了。”
林志钧猛地从床上站起来,一把脱了上衣,露出自己初具轮廓的腹肌:“去啊,怎么不去,我要让许暮深知道,他究竟拒绝了什么!”
沈恕见他还能耍宝,不由安下心来:“你觉得无所谓就行。”
交代完自己的事,林志钧便开始关心起沈恕。
要他说这场四人约会,简直是他们难兄难弟与罪魁祸首碰面现场,尴尬到不行,还要装出成年人的游刃有余。
林志钧:“你今天跟郁松年单独一个房间相处,感觉怎么样?”
还能怎么样,不是没在密闭空间相处过,但亲密到同一张床,还是有些尴尬。
不过郁松年表现得很好,下午回房的时候,就说自己要睡个午觉,脱了衣服就往床上爬。
自然得沈恕才像那个心怀不轨,所以心虚的人。
沈恕不敢看郁松年掩在被下的身体,借口要处理公事,躲了出去。
后来看时间差不多了,便收拾东西,躲到了林志钧这处。
林志钧想到中午时郁松年说得很荣幸,再结合沈恕的描述,一个念头瞬间浮现在他心头。
这么想,他也就这么说了:“他不会是故意勾引你吧!”
沈恕先是诧异,后觉得好笑:“你在胡说什么!”
林志钧认真道:“他在宴会上可怜兮兮,让你心生同情,后来虽然没同意你的求婚,却也不拒绝,吊着你的胃口。”
“实际上啊,就等着你对他死心塌地,自投罗网。”林志钧越说越激动:“现在还用他的身体勾引你!果然是蓝颜祸水!”
沈恕只觉得林志钧越说越离谱了:“打住,你都扯到哪里去了!”
林志钧拍着床:“他这是蓄谋已久,一场阴谋!”
沈恕哭笑不得:“如果像你说的那样,这是蓄谋已久,郁松年有这个心机,还会被他继母陷害,传出那样的绯闻吗?”
林志钧不说话了,他深知已经被郁松年迷得神魂颠倒的沈恕,是绝无可能相信那个传闻的。
沈恕:“再说了,他也没在宴会上可怜兮兮勾引我。”
“如果我们之间非要有个人主动做了那样的事。”
“那只能是我,我勾引的他。”
用联姻的名义,以成婚的关系,光明正大地留在郁松年身边。
他想要……郁松年的身边只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