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姐姐长得很美,也很端庄。”
“这样……”牡丹稍微低下眉头想了一会儿,说:“男人最看重的,就是女人的皮相,小爷的姐姐如果长的很美却不得宠爱,可能是因为在床上放不开。”
关信猛咳了出来,冬奴也闹了个大红脸,心想青楼里的女子说话到底是大胆。牡丹可能是自己也觉察到了,掩着嘴笑道:“我说话粗俗了,两位爷不要见笑。”
“没事,你继续说。”
“男人啊,都喜欢端庄的女人做老婆,也是实实在在的喜欢,可是再美的女人,一味地端庄周正,男人再喜欢也会腻了,他们为什么喜欢到我们这儿找乐子,只是因为我们年轻好看么,也不尽然。俗话说的好,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再喜欢的菜吃多了还会想换换口味呢,男人对女人就更不用提了。我猜,小爷家一定非富即贵吧?”
冬奴点点头,说:“不错。”
“这就是了,小爷的姐姐出身好,骨子里自然端庄,只是要想栓着男人的心,光靠门第和端庄是不够的,出门待客端庄是长面子,可如果两夫妻关起门来还素素淡淡的克制着,男人又怎么能尽兴呢。”牡丹小心翼翼地看了冬奴一眼,冬奴又掏出了一锤银子出来,牡丹立即喜笑颜开,接着说:“自然了,要想讨一个男人的欢心,真像我们这些女人一样,也会适得其反,关键还是在一个度上,是小家碧玉的小女儿情态,还是大家闺秀的风姿体态,亦或者像我们这里的姑娘一样风流快活,关键要拿捏得当,这就不是一句话两句话可以说明白的了。”
“一句话说不明白的,你就留着以后说,你只说怎么样做能在短时间内迷惑住一个男人的心。”
第二十九章 小倌真相
牡丹一听笑道:“那就是要欲不要情,这个简单,只需要学学床上的本事就够了。这男人啊,不管他平日里喜欢什么样的,单只讲上床的话,没有不喜欢放得开的女人的,即便时间久了也会厌倦,但十天半个月的新鲜度还是有的。”
“那我就要学这个!”冬奴脱口而出,脸色陡然一红,说:“你就教我这个,我回去告诉我姐姐。”
“少爷……”关信红着脸看了他一眼,冬奴抿着嘴唇,脸色通红地说:“来都来了,不能白来一趟。”
冬奴狠了狠心,决定亲自领教一番这青楼里的风韵犹存。老鸨子领着他们进了里头的暗间,笑叫也说:“两位小爷莫害羞,这事看多了就好了,要是两位爷有需要,我们这儿好姑娘大把呢。”
冬奴红着脸,一副纯情少男的模样,说:“知道了知道了,你出去吧。”
牡丹不愧是这里的头牌,勾人的功夫一流,不一会儿就又有客人点了她的名字。两个人亲亲我我的进了房间,那男人急成一团,刚关了门就亲了上来,上前扒掉了牡丹的衣裳。牡丹一淫荡地呻吟了几声,冬奴的下体就有了反应,关信见她扭动着脱了肚兜,更是脸红的看也不敢看。两个房间只隔了两层叫不上名字来的薄纱,只是他们所在的屋子是黑的,对面却是灯火通透,所以看的非常清晰。牡丹伸出纤纤玉指摸上自己的乳尖,男人立即就咬了上去,百般玩弄调戏,惹得牡丹娇吟阵阵,另一只手深入到裙子里头轻轻摩挲,喘息道:“奴家……已经湿了……嗯……好哥哥你来亲一亲……”
那男人一个不停,亲的滋滋作响,冬奴只觉得脸红耳热,听见牡丹淫声艳语不断,两个人竟然裸身在屋里头奔走嬉戏,冬奴瞧见那男人胯下高昂的阳根和强壮的体态,立即想起了他的姐夫,心里头忤忤直跳,几乎要昏厥过去,还没等两人真正做爱,推开门就从后头逃了出去。关信下身也肿胀的厉害,可是也顾不得难堪了,赶紧追了出去。冬奴一直跑到牡丹阁外头,还在不停地喘息。
关信急匆匆地叫道:“少爷,少爷……”
冬奴喘着气扭头看了关信一眼,突然忍不住笑了出来,关信也跟着傻傻下笑了出来。两个人笑了会儿,冬奴骑上马说:“咱们回去吧,今儿就到这儿,以后有空再来。”
关信差一点就叫出来,瞪大眼睛问:“还来啊?!”
“当然要来了,下次我就不会再这样落荒而逃了。”冬奴红着脸,却一副认真的样子:“咱们早晚也要经过这一步的,可不得学着点……”
关信红着脸,说:“那个牡丹……那儿……一点都不好看……”
冬奴抿着唇笑了出来,说:“你还真好奇,我都没好意思看。”
“……”关信闹了个大红脸,里头有老鸨子追了出来,挥着小手绢叫道:“两位爷,两位爷,怎么这就走了?”
“我们下回再来。”冬奴笑盈盈地看了老鸨子一眼,指了指旁边问:“那个小倌楼,有没有牡丹一样的美人儿?”
没想到那个老鸨子立即摆出了一副嫌恶的表情,说:“小倌楼?那有什么美人儿,都是一群公狐狸……”
冬奴大吃一惊,心里头仿佛突然裂开了一道口子,有春光突然照进来,照的他心里头万物复苏,心跳仿佛痒痒的惊雷:
原来,那里就是……原来真的有那些男孩子呆的地方……
那老鸨子瞧了冬奴一眼,笑叫也说:“不过一看小爷就不是会去那种地方的人,小爷这相貌要是去了,我看他们那儿的头牌都要羞愧的卷辅盖走人了!”
“老鸨子,小心你的舌头!”关信立即变了脸,说:“他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