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揉着自己的额头,如春笋一般的手指有些无力的握着,这一天晚上没有回去,不知道余家那边怎么办了,他们会以为她被绑架了吧,只是,他们还不了解她的能力,要知道现在,只会是她去绑架别人,欺负别人,如果谁要是敢欺负她,那么,她一定会将信的揍的连他娘都认不出来。
“在烦恼什么?”清郎的嗓传来,微微的低沉,完美的磁性,可惜只有她一个人听到,如果学校里的那些花痴听到了,一定会疯了的,还有他的那张脸,还好整天都带着面具,不然不是其它人疯就是他疯。
“没什么,”余珠跳下床也不想多话什么,算了吧,说什么了没有有,只有等她回去了才知道事情是怎么样子。
镜月莲抬头,看着自己头顶上方的天花板,那里已经没有一点声音,看起来他已经走了。
“他走了,你可以出去了。”他靠在一边的柜子上,手中拿着一杯水喝着。
“你是怎知道的?”余珠奇怪的看着他,似乎,什么事都是在他的意料之中,包括她什么时候来,镜月森什么时候来,甚至,还包括,镜月森到底是在不在那个房间,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他应该很容易出去才对,为什么要关在这个老鼠洞里,虽然这里只有他这一只大老鼠。
镜月莲指了一下头顶,“他,就住在我们的上方”,说完,他又是喝着,而余珠只是平静的盯着他,似乎在他在她的眼中已经成了一个怪物的代名词。
“半年的时间,我都是在听这些了,这里很安静,有时,上面只要有一点动作,就可以听到,”镜月莲又是倒了一杯水,走到余珠面前,将手中的怀子放在到了她的手中,反正他这里也只有一个杯子,而她早就用了,所以,也就将就吧。
余珠也是客气接过,大口的喝了起来,她微微的闭下了双眼,眼中迅速的氤氲了一些雾气,然后在她睁眼间,也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半年的时间,他能够打发时间的东西,除了书,或许也就只有这些了,没有人陪他,没有人和他说话,似乎,在很多的时候,他总是在自言自语,这样,或许才不会忘记自己还有说放的本能。
而那张带着面具的脸,只能被隐藏了起来,明明是同一张脸,一张可以让所有人看到,而另一张地是只能被隐藏起来,甚至,连他自己都没有机会去好好的看一下。
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姓镜月的子孙,也只有一个继承人,而镜月家的双生子,则是背付主诅咒出生的两个人。
不是他,就是他,他们之中,只有一个人可以生活在阳光下。
“回去吧,不会有事的,相信我,”只留下两双眼睛的少年,身总是有着那种淡淡的温和,似乎是与生作来的温和。
余珠抿了一下唇,是的,她是没事了,不过,她回家就有事了,不管是许柔还有余珠那边都不会是很好交待的事。
所以,她不头疼好怪,而且,她现在要一个好理由才对,不过,她实在是想不起来。
因为,她压根就不是一个会说谎的人,天知道,她的性格向来直接。尤其是面对许柔,她是真的不想骗她。
“好了,不要太想我,整天想,会老的。”镜月莲仍是笑着,不变的表情内,微微带了一些了然。
“恩,”余珠点了一下头,她是真的要早点走才对,不然,等一会天亮了,她的这一身衣服,才够显眼的,大白天穿黑衣当飞贼,只有她了才可以想的出来。
只是,,她斜看了一眼镜月莲,他比她还要大好不好,其实,她的年纪已经被这个身体放大了两岁,所以说,她在他的面前,其实还是占便宜的。
“你比我要老很多,”她不客气的说道
“恩,”镜月莲的手指轻轻的碰着自己的脸的面具,其实,他还都是很年轻的,不过,经过了太多的事情,总是感觉有些过于成熟了。少了平常少男少女那时的纯真与快乐。
“男人比女人老的慢。”他回敬她。
余珠挑了一下眉,这个男人,真的是,让她无言,真是的她唯一客星。
“所以,我们成正比。正好相配,”镜月莲再度一笑,真的是的倾国倾诚了。
“其实,我感觉你应该去改个名了,”余珠一脸认真的说着,当然她的脚也在向门那边走着,她要快要一点回去才行,否则等那个人因来了,她今天也别想回去了,而余家的人,估计会直接杀了她,或者关了她的。
镜月莲却是有了一些兴趣,却是站在原地不动,要分开了,心中总明些淡淡的难受啊。
“什么名子,”不过,他仍是笑着,却是笑着的有些寂寞了。
“倾城,”余珠一本正经的说着,其实她是真的感觉这两个名子好,诠让他长的跟朵花似的,再加上长时间的不见阳光,那以肤白的比女生都不知道要好多少倍了,所以,不叫这个名子,是他浪费了长相。
“不错,”镜月莲目送着她离开,“我会记住这个名子的,以后留给我们的宝宝叫。”
而他的话音刚落,砰的一声,余珠的头撞在了一边的墙上。镜月莲的眼睛弯了一下,真是冒失的丫头。
余珠揉着自己的头,狠狠的瞪了一眼镜月莲,然后快速的跑了出去,这个家伙绝对会上天生出来克她的,只是,她不知道的事,其实,她也是上天生出来克镜月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