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门声在不大的房间内响起,里面开了暖气,不一会儿就把她两颊烘的泛起绯粉。
期间沈听月不时需要过来帮他摆弄领口,方便让项链更好的露出来。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扣子越解越下。
聚焦圈并没有拍到傅砚初的脸,只停留在脖子以下的位置,可越是这样,越有种欲盖弥彰的魅力。
拍了几组后,沈听月打定主意自己留着。
模特可以重新找,这些就留着她慢慢欣赏好了。
傅砚初就像小时候玩家家酒被摆弄的洋娃娃,任她搓圆捏扁。
乖乖的,很新奇的感觉。
到了最后一条,因为项链多层的缘故,连接扣又做的比较细小,傅砚初手一勾,扣错了。
他慵懒地勾唇,抬头看她,“需要太太紧急帮忙。”
一回生二回熟,今天下午少说也帮他戴了十几条,等上手的时候才发现,这事没这么简单。
零零碎碎的穗子太多了,身后的不知道什么时候缠上了主串,傅砚初靠着的又是墙,她只能贴在他身前,从肩头绕过去一点点细细的拆。
“你等等哦,可能会有点慢。”
话刚说完,傅砚初似乎动了一下,连环效应后,沈听月被带着动作不稳,直接跌在他腿上。
她轻哼了声,整理了一半的项链又落回身后。
腰间被人轻轻托住,让她不会因为重力失衡往后仰。
他们最近感情加速升温,并不是没有过这样的亲密举动,但腿被迫分开跪坐在两侧,还是头一次。
傅砚初提着她的腰,又把人往前带了点,垂着头低声问,“解开了吗?”
沈听月声音不自觉虚了半分,“还,还没。”
男人的脸在眼前不断放大,邃眸含笑,清冷的气息中多了其他不可言明的浓烈。
“那就先别解了。”
沈听月心跳失速之际,又听见他道:“月月,今天早上是不是忘了一件事?”
偌大的窗外是宁静的湖景,一墙之隔的里面,坐着的是略显紧张的她。
她开始努力回想,“早上……我没有帮你戴袖扣吗?”
今天不用上班,沈听月难得赖床,并没有和他一同早起,连傅砚初什么时候离开的都没感觉。
傅砚初俯身靠了过来,声音染了几分哑,“是早安吻。”
他每天都会在沈听月帮忙选好配饰后,在她额前或者脸侧随意落下一吻。
也不记得是从哪天开始,像是两人未曾交流却又约定成文的一种默契。
沈听月不知道其他人是怎么谈恋爱的,但没有几个人能拒绝喜欢的人同自己亲密,还是在大概猜到他心意的时刻。
她和傅砚初之间就像隔着最后一层未捅破的纸,如果说他是个苛刻严谨的强迫症,她则是位热衷的仪式感玩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