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客气了,我可不怕。”
“今晚让你残废。”
孙俞发狠地说,他觉得眼前这个女人心术不正,而且放荡不羁,跟外面女人比起来,
杜鹃除了漂亮,皮肤白净,身材曼妙,擅长风情,便没什么特别之处。
偏这几样就足以勾走男人的魂魄。
孙俞抬头看天花有一根房梁,便找来白天捆柴的麻绳悬挂上去。
杜鹃问不会是想上吊吧,她接待过的个别男人也有玩上吊的,寻找窒息感觉,当时真的会吓死人,好在没玩出事。
“你想死我还不想呢,我想着咱们可以玩荡千秋。”
“怪冷的,不想离开被窝。”杜鹃说。
“我加大炉火整间屋子都暖和,等会荡来荡去,我还担心自己出汗呢。”
杜鹃听话钻出被窝,她刚坐上秋千,孙俞在下面推,一迎一送,令杜鹃倍觉酸爽。
她才发现室内荡秋千比在室外好多了。每年春天清明时节,村里女人都有放风习惯,
人人脱去冬天的棉袄,换上春的薄衬衫花裙子,三五成群在树下荡秋千,嘻嘻哈哈热闹非凡。
但都比不上跟男人一起荡秋千有趣。
荡了好一会,孙俞说没吃饭脚软了。
杜鹃正荡得兴致勃勃,突然听到说没力气,脸上有愠色。她反问:“一餐不吃你就做不成事?”
“有句话说‘温饱思什么鬼’,一下子忘记了,人都没吃饱还想搞生产,你日子真会省。”
“你别扫兴,我正上头呢,再推几下。”
“使不出力气啦,你去炒两个菜给我吃。”
孙俞说完干脆一下也不推了,坐在火炉边烤火。
杜鹃没办法只好从秋千上跳下来,一边骂一边穿回衣服。
孙俞心里暗暗发笑,他有心整蛊她的。他得意朗诵李清照的《如梦令》:
“常记溪亭日暮,沉醉不知归路。
兴尽晚回舟,误入藕花深处。
争渡,争渡,惊起一滩鸥鹭。”
“你还有兴致读诗,你是诚心的吧,昨晚力气去哪里了,干巴巴突然说没力气。”杜鹃说。
“行军打仗,都得粮草先行。你让我空着肚子搞生产,简直拿我的命。”
“厨房里有面条,有鸡蛋,你自己去煮吧。”杜鹃说。
“不,得你煮好端给我,我得受用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