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回到剧组,也就到十月初了,不少配角的戏份都拍完,剧组的人一下子精简了下来,整个B组被砍掉,甚至连李时苏生孩子的戏都拍完了,他也根据人物形象换上了一声玄色战甲,修身光滑布料包裹着修长但结实的身材,肩膀平平的,隐隐约约还有肌肉从布料里凸出来,再下面是裹着几层戏服依旧精瘦的腰,被最外层的腰封修饰的甚至带着一丝性感的味道,腰间有两个圆环,他一走,就随着身形摇摇晃晃。
唐前没想到一回来迎接她的就是这番景象,不过仔细想想,这整个剧组就已经把蹭热度都写在脸上了,连这个造型,都是当年李时苏在《雨春园》里的经典造型。
她放下手机一步步的朝李时苏走去,走到屋子中间,猛地伸手戳在了他的腰间,压着他朝后面的沙发倒去,
“在这装什么呢,还把戏服穿回酒店来。”
“不喜欢吗?”
“喜欢,喜欢得不得了。”
唐前的手已经朝着腰间摸去,来来回去的摩挲一遍后,用胳膊将细腰环住,两条腿也分开骑在了李时苏两腿外侧,他上半身的盔甲穿得松松垮垮,看似复杂的几层衣襟直接扯开便就露出了里面的皮肉,唐前故意往前挪着身子压住了蠢蠢欲动的肉棒,滚烫的温度从戏服中钻出来,隔着薄薄的裙子贴在她的臀肉上。
女人上下其手,一会揉着乳头,一会往下探去掐着腹肌,还手脚并用,把脚抬过来勾着要掉未掉的腰带,最后连头都凑过来了,张嘴啃着凸起的锁骨。
而李时苏就只抬手搂着她的后背,掌心紧密的贴合,沿着她的脊柱慢慢向下滑,只有一个掌心就盖住了细细的腰,他的大手正好卡在腰线上,用手腕和指尖一轻一重的碾着腰间的细肉。
唐前的那里最是敏感,被一碰便也坐不稳的在李时苏身上来回摇晃,两人都忍得有些难耐了,李时苏轻轻抬起一边的臀便将唐前从身上滑了下去,他一下子抓着她两个手腕握在掌心,抬起压在头上,两张脸隔着不到十厘米的距离,剧烈的喘息着。
唐前一直是个习惯性的把主动权都掌握在自己手里的人,但在床上除外,江拾月以前就说,人活到这个份上,就是应该享受了,何必累到自己。
只是在男女关系上,好像总有人觉得床上占优势了,就要能在任何事情上拿捏住她了。
唐前安静的在沙发上躺平,任由李时苏扯过她包包上的丝巾系在了手腕,身上轻薄的白裙子也被掀开,两只大手都伸进了来,抓着软嫩的胸大力的揉,她嘴巴里不自觉的发出些好听的呻吟声,但都卡在喉咙里,声音低低的。
那酥了骨头的声音把李时苏的肉棒听的又硬得涨大了一圈,他低下头去,嘴唇贴在唐前的耳朵边,
“宝宝,再喊两声。”
唐前听了这话,原本微张的嘴巴瞬间就闭上了,李时苏看她仰着眉的小模样,眼睛都笑弯了,他狠狠的在那张不听话的软嘴唇上亲了一口,又顶着唇轻松的将舌头送了进去。
她好像就在等这个瞬间,尖尖的虎牙立马就凑上来上下一对,牢牢的将舌头定住,李时苏能感受到她正在用齐齐的门牙在自己舌头上轻轻的摩,撩拨着他的神经。
像是被蚂蚁钻了心,莫名享受着却突然停了下来,他睁开眼睛往下看的一瞬间,唐前的眼里闪过了一丝精光,他还没反应过来,更强力的电流贯穿了他的全身。
被固定住的舌尖上,突然传来湿漉漉的触感,不明显,但每触碰一下都带着电流,把他全身电的酥麻,过了好一会李时苏才反应过来,那是唐前的舌尖,被她绷紧,凑过来和他麻木的舌尖对准,轻飘飘的在舌头上扫过,像是羽毛。
李时苏再也忍不住了,他抬手轻揉一下唐前的腰,轻松让她嘴巴失守,整条舌头钻进去夺走她口中带着甜味的唾液,连同她的呼吸一并卷走,唐前呲着小牙要过来咬他的唇,又被他狠狠的偷腥一口,整个人翻了过去。
趴着的唐前并不知道他以多快的速度在复杂的古装战甲中翻出了自己比盔甲还硬的肉棒,手指在她早就不停流水的穴道里来回旋转,挖出不少水液涂抹在肉棒周围,就压着流出清液的龟头顶着她翘挺的屁股,在上面划拉了些看不清的笔画,滚烫的棒子坏心思的在后穴口打转两圈,才突然冲锋般的钻进了穴道里。
身体一下子被填满,好像连呼吸都被压住了,唐前有些艰难的把鼻子嘴巴从沙发垫中拉起来,侧脸趴过去,她在沙发对面摆放的瓷花瓶表面看到了两人身形反出的倒影,突然想起,这次剧中李时苏一人分饰两角,其中穿盔甲的,就是个无恶不作的大反贼,看见姑娘走不动路,压在青天白日之下就地就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