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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她相距七八丈之际抽身而走,脸上又罩着黑布,她怎会认的出来?”
毕台端叹道:
“你脸孔虽已罩住,可是奔行之时身法却又怎能瞒住她?唉!这件事假若给师父知道,少不得我俩都要受一顿责罚。”
黄衣少女冷冷道:
“师兄,你也不想一想,设若在那种情形之下,我不离开又会产生怎么样的后果?”
毕台端道:
“大不了大家朝面,说个一清二白!”
黄衣少女嗤声道:
“说得好听,那贱人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若让她捉住尾巴,只怕燕宫双后马上便会翻脸!”毕台端哼了一声,道:
“怕什么?他们不遵守誓言派了人出来,难不成我们便不能派人在外面走动吗?”
黄衣少女冷冷扫了毕台端一眼,道:
“你忘了燕宫‘忠义千秋’的家训了吗?不管怎样,程铭仙究竟是忠良之后,咱们却是反其道而行,事情如然闹翻,其曲在我,到时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毕台端一听,这才如有所悟的一连点了几下头,道:
“这倒也是,师妹深思远虑,好叫愚兄佩服!”
黄衣少女微微一笑,道:
“事虽不成,我总算把他们方向摸清,这笔账暂时记到沈治章头上,还怕他们跑得了吗?”
毕台端道:
“好,只要有人可找,这件事仍不会落空。”
黄衣少女道:“知道就行了,现下谈谈你的经过如何?”毕台端悄声道:
“在座有两名叫花子,师妹看到了吗?”
黄衣少女冷笑道:
“龙华天和他属下的飞斧神丐,我如何不认识,我问的是那正点子赵子原的事,你是否已弄清他落脚何处?”
毕台端神秘一笑,道:
“师妹没见刚才离去那人么?”
黄衣少女一怔道:
“他是赵子原?”
毕台端点了点头,道:
“不错,不过他此刻已易了装,不瞒师妹说,凭兄还和他对了一招,他使的是‘沧浪三式’!”黄衣少女玉面一紧,道:“胜负之数如何?”毕台端黯然道:
“斯时愚兄虽未施出全力,对方亦未以全力相搏,愚兄便被震飞而出,其人功力之高,已可概见一般了!”
黄衣少女怔道:
“设若咱俩以二敌一呢?”。
毕台端摇摇头道:
“恐仍难有胜算之望!”
黄衣少女一听,脸上顿时露出不服之色,要知大凡女人都好胜恃强,眼下的黄衣少女又何能例外?
毕台端朝黄衣少女望了一眼,又道:
“我还发现了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