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都压到年关。
越接近年底的时候就会越忙,乔怀遥想把现在能处理的事情都先解决掉,最起码要把过年前后的那几天时间空出来。
柏锦言从背后环着他的腰身,下颚抵在他肩上,笑着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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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没在国际实验室待太长时间,但去的晚。
再加上入冬之后天黑的早,晚饭过后外面就已经亮起了路灯。
晚上还没到工作时间。
乔怀遥和柏锦言并肩走在院子里散步。
路上的积雪都清理到一边,前院清理的要更干净些。
后面这不供外人参观,加上乔怀遥有提前知会他们留下点雪,这边的雪就没怎么动。
只是把路清理了出来。
有些雪和地面灰尘触碰的那部分,也没有随意堆积,而是丢到了前院统一处理。
后面的雪很厚,厚厚一层躺下去也不会触底。
乔怀遥戴着手套,碰到雪花也没什么感觉。
倒是抓一把雪攥紧的时候,会有‘咯吱咯吱’的声音。
有些雪还会粘在手套上。
这样玩雪没有灵魂。
乔怀遥想把手套摘下来,他把玩着手里的雪团,垂眸间悄悄看向旁边正在堆雪人的柏锦言。
以为他没注意自己这边,结果下一刻便与柏锦言四目相对。
乔怀遥:“!”
柏锦言淡淡道:“不行。不许摘手套。”
乔怀遥:“???”
我还没说呢!
简直就是一脸茫然。
而且……
乔怀遥看着柏锦言已经摘下来放在一边的手套,“哥,你怎么能摘手套。”
“因为我年纪比你大。”柏锦言拍了拍雪堆,正色道:“等你什么时候比我年纪大,你也可以摘手套玩雪。”
乔怀遥缓缓挑起半边眉毛。
这像话吗?
比我做过的所有实验加一起都难。
乔怀遥微不可及的轻哼一声,趁着柏锦言不注意,悄悄松了松手套,用指尖点了一下雪。
那边柏锦言慢慢的团着一个球。
下面这颗雪球按压的不实的话,一会放上另一颗球,很可能会压散,上面的落地直接碎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