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此,她沮丧的心情荡到谷底,很想把自己变成灰尘随风飘向天空。
胶着的情况持续了快半个小时,白向伦舍不得她继续徒劳无功地垂头愁眉,因此故意发出清醒前的咕哝声,不安份的手在她的肚脐眼乱摸。
〃啊————〃她不是存心要尖叫,只是这一摸证实了她毛毯下的身子是寸缕不着。
〃唔!发生什么事?〃他伪装的揉揉眼睛,趁这个时机〃光明正大〃的醒来。
〃你别看,继续睡,你在作梦。〃二话不说,白茉莉用枕头盖住他的头。
他忍不住闷笑地推开枕头。〃乖乖,你睡醒了。〃 〃谁是你的乖乖,我才……〃好倒楣,竟在她身上发生这种三流小说的剧情。
更倒相的事随之发生,两个焦急的父母套上凌乱的睡衣,以符合〃中老〃年人的速度,砰地用健朗的身体〃撞〃开半掩的门。
当场三个人都僵住,脸上的线条十分精彩,不知该笑还是叹气。
慢条斯理的白向伦像无事人似的拿起放在床头的眼镜,悠闲地戴上,他坐直身子露出古铜色的肌肤,顺手拉高毛毯把枕边佳人里紧。
〃呃……你们谁来解释一下?〃一家之主白耘生谨慎地问道。
羞得像只虾子的白茉莉嗫嚅地不敢承认罪行,眼眶全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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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向伦连忙开口,〃爸、妈,是我做错事,我会负起责任。〃而且愈快愈好,迟易生变。
〃不是的,是我喝醉酒走错房间……〃她很愧疚地绞起毛毯。
两位长辈若有所思的互视,心中不约而同的浮起疑问,到底是谁吃谁?
其实他们都很清楚,谁才是小红帽。
〃我看这样吧!你们先把……衣服穿起来,待会咱们楼下商量商最。〃
〃我们等一下就下去。〃白向伦一副好〃商量〃的模样。〃不过,我们得先沟通沟通。〃
〃好吧!别耽搁太久。〃白耘生端起法官严谨的一面,搂着妻子走出去。
房门被顺手阖上,不露春光。
门外的何婶芝与白耘生欣慰的一笑,卸下为人父母的担心,心中有些狼狈为奸的小邪恶。
也该是时候了。
☆ ☆ ☆
〃你不觉得遮遮掩掩已经太迟了?我昨夜全摸遍了。〃白向伦说得十分压抑。
这份压抑是得意,可是听在白茉莉耳中,却是十足的委屈可怜相。
〃对不起,大哥,是我不好。〃她的声音隐隐饮泣,毛毯绞得快烂了。
白向伦〃宽大〃地拥着她。〃这件事我们双方都有错,我是男人就该负起责任。〃
〃都是我不该饮酒过量,明知道自己酒最不好还不知计制地……拖累你。〃羞愧感已挤走她对男人的畏惧。
〃别把过错全往自己身上揽,我知道你是无心的。〃他轻轻地吻去她眼眶下的泪。
自怨自艾的白茉莉没注意他偷跑的小动作。〃我以后再也不喝酒了。〃 〃好,不喝酒。〃结婚时再喝。他笑着偷想。
她那副无暇的玲珑身段仍清晰印在他脑海,隔着厚毯拥抱仍能感受那份悸动,使他下腹蠢蠢欲动,想做〃坏事〃。
〃大哥,我该怎么弥补才对?〃万一他怀孕……不对,女人才会怀孕。
她突然感到有个模糊的怪异之处,好像哪里不太搭轧,表情凝重地望着毛毯上的茸尾花发呆。
白向伦当然不会让她想通那个打结的点,一看到她神色不对就赶紧祭出小手段,阴险地将放在毛毯下的巨掌探向她的大腿内侧。
〃大……大哥,你在干什么?〃白茉莉紧张的阖上腿,用手按住他的侵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