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刚脸一沉,道:“听说了。”
接着表情一变,痛心疾首的摇着头说:“老挣钱了,起铭儿,咱亏了啊!”
“……”
张起铭埋头吃米线,不想再跟他说话。
打打擦边,放个带色儿的片就算了。
像他这样,简直是花样作死。
“刚子,回头舞厅开起来一定得防着这些。
自己不能搞,也不能让人在舞厅里搞。具体的回头我跟胜武说,你配合他。”
薛刚砸吧着嘴,有些遗憾道:“真不能搞,这钱太好赚了。”
“你想被拉去打靶?”张起铭歪头看他。
薛刚立马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不想,咱坚决不搞,都听你的。”
翌日,周六。
张起铭没睡懒觉,照例起床叫薛刚跑步。
迷迷糊糊出门,照例问“能不能不去?”
再被张起铭用手冰的一个机灵,俩人你追我赶的跑进巷子。
半路上,张起铭把拳头架在面前两侧,随着跑步的气息变化不停挥拳。
起初,薛刚总是在旁边调侃他:“起铭儿,你这样真傻。”
时间久了,他也成了另一个傻子。
跑完步回家,张起铭擦了把脸,扭头到厨房拿了俩干净饭盒才出门。
听见屋外动静,床上没起的张长河问了句:“又不在家吃了?”
高芝兰闷声回了句:“吃够我做的呗,外面都是好的。”
越说心里越来气,抬手给他一肘子。
撞的张长河呲牙咧嘴,心说‘我这招谁惹谁了我?’
“还不起来烧火,你也等着吃寡妇家包子呢?”
张长河:“……”
大礼拜,广场上的生意没受啥影响。
全国上下搞发展,到处都缺人手,周六加班那是常态。
法定假日只有七天,元旦一天,五一一天,国庆两天,春节三天。
这就是全年的节假日,有些不能离人的岗位两班、三班倒着来。
这代人,也许有着诸多让年轻人诟病的问题,带有历史遗留的顽疾思想。
但他们是真的将青春与热血,完全奉献给所热爱的祖国。
其中,也包括他的小舅高盛。
假期跟他们从没什么关系,一切都看排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