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我缓了一会儿
推了推前排的座位
轻轻地喊了一声:花姐
前排的花姐侧了一下身
我又轻轻地喊了一声:花姐
我……好难受
之后我就失去了知觉
不知过了多久
我首先闻到一阵刺鼻的清凉油味
清醒了不少
我看到花姐一只手托着我的脖子
另一只手正在我的太阳穴上反复地按着
我张了张嘴
有气无力地说:花姐
我……
花姐说:别说话了
你发高烧了
热的
我突然觉得心里暖洋洋的
这时头顶响起小舅的声音:你小子身体太差了吧
这什么天气都能发高烧啊
睡觉睡出个高烧了
要不是你花姐
你脑子就烧坏了
还要你小舅我养你一辈子啊
二叔在一旁说:就这个身子骨
还挖坟
做陪葬都不够资格哦
我这才注意到身边站着好多人
爷爷看我醒了
粗糙的大手摸了摸我的头
小花
你给他放放血
再给他打一针
说罢
他就回到自己的座位上了
我不知道是不是我听错了
放血?花姐按住我的头
打着一只电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