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扬兄,何以如此拉扯往事?”张松打断了程扬的梦话,目光中透出关切之意。
程扬蓦然清醒,见张松在侧,略显愧疚,轻声道:“对不起,竟让兄弟见笑了。”
张松摇头,目光坚定:“程兄,无需自责,然我愿知前因后果,可否与我详谈?”
程扬稍加沉吟,方才缓缓言道:“数日前,黄莺告我,她家中突遭横祸,父亲重病入院,亟需银两周转。然家中久无余财,如今她不得不向我求助,然我无能为力,不得不辜负了她。”
张松眉头一皱,欲言又止,心中暗自思忖:“黄莺,想必乃是程兄心中一位重要之人。”
“我本愿意倾尽所有相助,然独木难支,难以也无力,故此……解我心中之苦,伤她以心。”程扬语气中满是无奈,眼眶微微泛红,显然心事重重。
“程兄何不尽力以所能助之?”张松见其情绪低落,心中不忍,言辞亦显诚恳。
“我若言语相助,又能做何?”程扬叹息,回首望向天边一抹霞光:“世事难料,彼此心中各有牵挂,愿助之而力不足。”
张松沉吟片刻,继而站起身,凝视程扬:“既如此,我当替程兄去探寻黄莺之情况。倘若我能为她解忧,程兄自可心安。”
程扬稍显愕然,随即目光中透出一丝希冀:“如此,兄弟万望尔无须自重。然则……何以相助?”
张松微微一笑,语气坚毅:“姐已允诺,我自可寻得渠士,或助她解困。无论如何,我定当尽心力向前。”
程扬闻言,心中稍安,然又忧虑未消:“真得如此,然何以许诺强者,若其无情又将如何?”
“兄长之言何必如此悲观!”张松言语铿锵,心中一一思量:“世间之人,只问出手,谁云心胆俱虚。若不尝试,又岂能知未来之道?”
天已渐黑,月光透过树梢洒下一片柔和,张松心中虽懊恼此时无能,但决心坚定。于是他言:“吾当尽力而为,必使情义成全。程兄,请务必放心。”
程扬见他神色中意气风发,虽仍未忘心中惆怅,但此情此景,难免有些被感染,牵动了他心底的勇气。他缓缓点头:“我明了,若兄弟已决,愿责无旁贷之力助尔。”
“好!”张松一声吼,顿时犹如雷霆震响,心之所向,必为之追寻。他心中明白,世事纷繁,难得良机,惟有此刻把握住未来,才可不辜负那份情义。
宋庆国却整夜难眠,忽而,窗外传来一阵轻声敲击,乃是友人的声音,张国立为求一见,意欲诉说心中烦忧。宋庆国连忙起身,打开门,见张国立一袭便服,神态似乎有些凝重。
“张兄,今夜何以至此?”宋庆国问道,目光未离张国立的面庞,似察觉其内心之苦。
张国立叹息一声,步入室内,关上门,神秘地说道:“庆国,近日我闻得程扬之事,心中忧虑,欲与你商榷。”
“何事如此严重,以至于春秋无望?”宋庆国心头一震,直觉事态的不寻常。
“此事非同小可,程扬出事前,曾有一人接触他,言论间含有挑唆之意,似乎有人故意使绊子。”张国立凝重地说道,眼神中闪烁着不安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