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是真的热,但两人靠得太近,陶巧巧本能的觉得危险,不安分的扭动身子想要离远些,扭了一会儿,臀上挨了一巴掌。
这一掌打得不疼,但警示意味十足。
楚清河如新婚那晚一般哑着声命令:“安分点儿,睡觉。”
陶巧巧这会儿能安分就有鬼了。
她一个翻身骑到楚清河身上,报复的拧他腰上的肉,嘴里恨声道:“好啊你,这才成亲多久,竟敢打我,我今日必要叫你好好见识见识我的厉害!”
酒劲儿让陶巧巧亢奋,便也让她放松警惕疏忽大意,没能察觉到楚清河的身体紧绷,面色发沉,黑亮的眸底只有无尽的欲念翻沉。
任由她报复了一会儿,楚清河哑声问:“阿蛮可解气了?”
陶巧巧折腾出了不少汗,兴奋劲儿消下去些,正要回答,便是一阵天旋地转,两人换了位置。
陶巧巧有点懵,小声说:“我还没有完全解气呢,你压我做什么?”
“没压你,给你赔罪。”
楚清河说,声音比之前又哑了几分。
陶巧巧有点好奇他要如何赔罪,唇上已是一片温热,待反应过来早已节节败退,没了抗拒的能力。
这这这,世上哪有人用这种方式赔罪的?
陶巧巧想要说话,却被不断攀升的温度烫到失语。
一夜春宵,第二日楚清河神清气爽地去府衙处理公务,陶巧巧躺在床上没能起来。
桃红半夜送了热水来,知道两人发生了什么,特意晚些时候才进屋叫醒陶巧巧,陶巧巧恨恨地说:“以后再也不要让我看到那梅子酒了!”
果然喝酒误事,不然她怎么会被那个混蛋得逞?更可恶的是,那个混蛋明明看着挺有书生气的,做那种事的时候却像是变了一个人,凶悍的可怕。
陶巧巧浑身酸痛像被车碾过,桃红帮她穿衣服的时候看到那遍布的痕迹也忍不住脸红,低声说:“楚大人未免也太不怜惜郡主了。”
他怜惜个屁!明知道她是第一次,他还不是哄着她一直都不肯停?
陶巧巧越想越气,对桃红说:“去联系马车,明天我们就回远峰郡。”
桃红诧异,随后犹豫地说:“郡主不是还有很多事没做么,这样不好吧。”
陶巧巧一脸坚定:“季风还在这里,让他去做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