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真当自己整治不了他了,几次三番以下犯上,若不是自己宽宏大量,这小东西脑袋搬家得多少次。
“去学堂随手抓一个孩童都比你写的规矩。”姜栈为国事伤神也就罢了,还要督促月华的功课,偏偏这小东西不领情。
“你绑着我,欺负我,我不要写了!你坏!你坏!”
扭捏着身子,躲开姜栈,在榻上蛮不讲理的打起滚来。
姜栈从未见过这样的泼皮小无赖,按住月华的肩头,低声呵斥道,“别动!目不识丁还引以为荣,谁教你的就知道耍无赖。”
绑着他的才是无赖了,月华愤愤道,“你才是,你才是!”
口出狂言,气得姜栈狠狠掐了把他腰窝的痒痒肉。
月华一个哆嗦,忍不住痒,破涕为笑,“哈…你讨厌!”
才沐浴过的人,经这一通折腾,大汗淋漓,微微喘着粗气,胸口一起一伏的。
姜栈掐着他的鼻尖,询问道,“教了你宽衣吗?”
就知道是辞修出的馊主意,今日练字前,被管事姑姑手把手教学解盘扣。
他生气道,“学了…”
元公公在外,里面鸡飞狗跳的声音好容易安生下来,门吱呀一声打开,月华探出脑袋,“要沐浴。”又躲进了房里。
乖顺的跪在姜栈脚边,姜栈坐在榻上,伏下身子让他解盘扣。
先是外衫,再是里衣,月华能眼观鼻鼻观心,心无杂念的专心手头上的事。
冰凉细嫩的手指,时不时蹭在姜栈结实的胸膛,拂得姜栈心猿意马的,火苗从胸口处一点,迅速向四肢百骸蔓延开来。
眼中的浴火,恨不得将眼皮子底下的人燃尽,可月华一动不动,褪去了衣衫再是裤亵。
月华手上一顿,被那团鼓鼓囊囊的东西吸引了目光,手指按了按上面,问道,“你藏了什么?”
又跟他装傻呢,姜栈闷哼一声,饶有兴趣的看着他,装傻充愣在床笫之间不失为一种情趣,顺着月华的话道,“你想看看?”
好奇辞修裤裆里藏得什么花招,月华伸手进去掏,掌心碰到滚烫坚硬的东西。
月华好奇心更重,随手扯下裤亵,凶狠蛮横的东西跳出来的瞬间,月华傻了眼。
顶端扫过月华的鼻尖,留下湿漉漉的印记,月华痴傻着摸了摸鼻尖,声音轻的快听不见,“这是什么?”
穿戴还算整齐的月华,跪在姜栈脚步问出这么可笑的话,姜栈点了点他的额头,反问道,“你没有?”
月华不解,目光呆滞的盯着在涓涓淌水的冠头,他见过的,他也有,只是…只是跟辞修的不同,哪有这么吓人,这么凶戾。
见月华若有所思的样子,姜栈心思极坏,稍稍顶胯,龙根在月华的唇缝间来回摩挲。
月华不知该不该躲,僵硬着身子,目光闪烁的看着姜栈。
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姜栈嗓中发热,粗哑着嗓音道,“乖,张嘴。”
凶物的味道异样,可辞修眼眸深不见底,月华像是受了蛊惑一般,险些跌入他眼眸的深处,乖乖的张开了嘴唇。
月华看着古灵精怪,其实生性胆小,对这根东西天生畏惧,收敛起牙齿,只敢半含在嘴中,就连软绵湿润的舌头都躲着这根粗大的东西。
见月华一直都没有动作,为难的看着自己,姜栈心道这小东西是真的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