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男呵呵冷笑:“哈哈!你们县衙果然还未有长进!十五年过去了!你们还是如此?!”
萧暮云神色一愣,“十五年前?”
面具男忽然扬起唇角,手暗暗移动到腰上的拂尘,单脚点地腾空,内力随拂尘甩出一个
一股强势磅礴的气流,直冲萧暮云面门。
萧暮云却在他出手同时,如飞鸟穿云,一个腾空闪过,眨眼瞬移到了面具男跟前,一剑抵在拂尘的碧玉手柄上,发出清脆的摩擦声。
他另一手朝着面具男的肩膀就是一记铁砂掌。
“哎呦!”瞬间打得面具男肩头火辣辣地疼,他本以为在萧暮云走神之际搞个偷袭,可万没想到对方在游移状态下手居然还是这么猛!准!狠!
面具男吃痛,向后躲闪,萧暮云也没打算要他的命,见他躲闪,心想着如何活捉了此人。
面具男伸手揉了揉被打疼的肩膀和屁股,心里认栽起身要走。
临走前还不忘甩出一句狠话,“哈哈!不错嘛!可惜你们还是蠢钝如猪!破不了案!哈哈!”
他刚要施展轻功,御风而行,嘴里正“哈哈”着,后脖颈“咣”地被狠砸了一下子,连同脸上的青铜面具一起在震动中发出“嗡嗡”的轰鸣,伴随着那轰鸣震落而下许多土渣子。
原来,刚刚石水凤听见萧暮云说话,便知晓是萧暮云找来了。
趁着二人打斗之时,她拿了随身小包里的绳索,一点点从陷阱底下爬了上来。
正是“冤家路窄”她刚一上来,就瞧见面具男被萧暮云一掌击中,跌落在距离她不远的地方。
眼看这样绝好的报仇机会,石水凤绝对不会放过。
于是,她就顺手摸了块地上的土砖,走到面具男身后,在他后颈上狠拍了一砖头。
她“大仇得报”似地拍了拍手上的板砖土灰,对着脑仁儿正“嗡嗡”响的面具男,快意笑道:“‘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怎么样?舒服吗?”
萧暮云警惕地看着面具男,大声叫住水凤,“水凤!快过来!危险!”
“危险?我再拍他一砖头就是了!”一想到眼前这个戴面具的小变态,刚刚在陷阱里头折磨她的那些事,石水凤恨得咬牙切齿,在地上又捡起一块破土砖。
面具男原地晃了晃,到底功夫不浅,见石水凤眼中现出杀气,再看萧暮云仍在紧盯着她,好似不打算放过他。
面具男不怒反笑,“多谢我的小乌鸦,没打我的脸!哈哈!一定是舍不得破坏我这么俊美的面容吧?”他嬉笑着往石水凤身前凑,石水凤举起板砖在他眼前晃晃。
“谁是你小乌鸦?我不打你脸,是嫌你脸皮太厚!板砖都打不透!这不代表,我不介意试试看!”
石水凤抬手朝着他面门就是一下子,可惜,被那面具男一个轻功闪躲开。
“登徒子!休要胡言!”萧暮云怒骂了一句,冲过来就要施展招式。
“呀?这就生气啦?这么不禁逗吗?但看起来,你一定是那种逗起来很好笑的那种!可惜小爷今日没空!”面具男话还没说完,萧暮云一掌风打过来,那面具男见他朝自己脸上打,他急忙闪身,谁知,那掌风却突然急转直下,朝他屁股又是一下子。
猛然间,面具男痛苦得大叫,“诶!哎呦!你怎么不讲武德啊!同一个地方挨打了三次!哪有顶着人家屁股打没完的!”
“就你这德行!脸跟屁股有什么差别?!打哪都一样!”石水凤骂人骂的开心,她心中大爽地拍着手里的土砖,哈哈大笑,那土砖真是有些年头了,表面风化,内里有不少龟裂纹,被她这么一拍,立刻灰尘扬起,呛得她嗓子痒得要命,忍不住咳嗽起来。
见到此情此景,那面具男一面揉着屁股,一面眼神促狭地在石水凤脸上转:“哈哈!小乌鸦!有趣!有趣!小乌鸦!改天我还找你玩!咱们好好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