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把人环抱在怀里,给小团子最大的安全感。
边哭边诉苦的团子到家了,明亮的大眼睛肿成核桃眼。
白以墨拿出药箱,一点一点擦干净伤口,再小心翼翼地涂药。
小家伙抿着嘴巴,也不说话,安静地掉眼泪。
他都来不及擦,泪滴落在小裙子上打湿了一片。
收到信息的白辰山和温馨从宴会中抽身,正要叫上几个儿子却得知他们先一步到家了。
先进门的白以珩瞥见团子的背影脱口而出:“小鬼,怎么这么早回,宴会不好玩吗?”
白以衍插兜站着,懒懒散散地道:“听说糊了人家一脸奶油自己还摔跤了。”
小团子气得一抖一抖地:“哇,坏蛋哥哥,窝再也不要理你了。”
呜呜,可怜的小家伙趴在白以墨的腿上又哭了起来。
好不容易把人哄好,还没一会儿这两个哥哥又把团子惹哭。
白以墨冷声道:“三哥四哥,别再说了。”
很少见白以墨动怒,见状大家都不再多说。
白以轩跑到绵绵身边,摸摸毛茸茸的脑袋:“妹妹,别哭了。”
白以珩眉心一蹙,把白以轩挤开:“小鬼,让三哥哥看看,怎么就哭了。”
说着,双手扶起趴着的小团子。
“哇,坏蛋哥哥,泥奏凯。”两只小手攥成拳头捶打在白以珩肩膀。
白以珩握住小拳头,盯着受伤的小手,心疼道:“这怎么弄的。”
细皮嫩肉的小团子哭着挣扎,此刻白辰山和温馨踏进大门。
寻着哭声来到客厅,白辰山额上青筋跳动,毫无情绪地开口:“谁干的。”
眼神一一扫向儿子。
白以珩赶紧松手:“爸,不是我,真不是我们。”
白辰山对上绵绵的视线,神色收敛怕自己吓到团子:“爸爸抱。”
“哇……爸爸。”抱紧爸爸脖子撕心裂肺地哭。
又看向温馨:“妈妈。”
两个最大的靠山来了,小奶包彻底变成小哭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