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事,我们随便瞧瞧。”
钱笙过去温和地朝众人笑道。
“大家就当我们不存在,该干什么干什么。”
他们可是仙人,那些妇女和孩子们都停了动作,齐齐扭头看过来。
叽汪汪:好瘆人的感觉。
他看到不少年轻些的人脸上身上都长着鱼鳞,有的耳后还有腮,手边放着一块湿抹布,不停地往身上有异样的地方擦。
崔流玉走近广场,随手捡起一张孩子们画的木板。
上面是用石头棱角划的白色痕迹,隐约可见是个长着长胡子的人在伸手摸一个孩子的头顶。
“这是画的什么?”
钱笙凑过来问。
“啊,这是孩子们画的云先生,”村长摸了摸后脑勺,笑道,“云先生是咱们村里的仙医,孩子们有个头疼脑热都是找他看的。”
仙医?崔流玉挑了挑眉,看向钱笙。
“能否带我们去见见这位云先生?”
钱笙也来了兴趣。
莫非这云先生还是个医修?
“云先生就在那边的草药房里!”
有孩子跑过来叫道。
“是,仙长们随我过去吧。”村长也没什么异样,很快带着他们到了广场边的一座屋子前。
离得很远时,崔流玉便嗅到了一股浓浓的草药味。
“怎么感觉和你那草药房的味道不太一样?”
她问钱笙。
“恐怕是我那草药的效用更好,这味道闻着,草药都不太新鲜,甚至有些都坏了。”
钱笙抽着鼻子辨别。
“进去瞧瞧。”崔流玉上前要敲门,苍负雪将她拉到身后。
“我来。”
他淡淡地抬起手,正要敲门,门便从里面开了。
看清了来人的样子后,门外几人微微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