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加压,指腹一下下重重地按着那一块尤其柔软的皮肤。
水蜜桃的气味愈浓,过度的、前所未有的刺激让法安难忍地尖叫出声。他像被野兽野蛮地叼住了脆弱的后颈,紧紧攥着床单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逐渐笼罩了整个房间的来自于未婚妻的信息素多多少少挽回了安德烈的理智,防止事情更不可控,他决定收手。但在这之前,上将大人天性里专属于Alpha的专横、自我和傲慢需要得到暂时的满足。
“知道自己是什么味儿的吗?”
安德烈居高临下地按着法安的后颈。
“水、水蜜桃……”
法安抽抽噎噎。
“知道我喜欢这个味道吗?”
“知道……呜!我知道!”
后颈上的揉按加重,法安泪眼朦胧,竭力转头去望自己的上将。
“那你一定知道这个味道属于谁了?”
“属于……属于你!”
“说出来。”安德烈低头,像某种兽类舔舐猎物似的舔去法安眼角的泪水,在他耳边下了命令。“叫我的名字。”
“安德烈!”
法安在Alpha的施压下终于崩溃地痛哭,他哭着喊出了掌控着他的上将的名字——
“属于安德烈·赫蒙·欧尔姆斯!”
得到答案的安德烈贴着他泪湿的脸颊满足地叹息,他张开嘴,对着法安柔嫩的后颈露出Alpha因为情动而延伸变得尖利的长长犬牙,然后用力咬了下去。
鲜血和剧烈波动的信息素同时溢出,又在下一刻齐齐收敛,法安泛滥的信息素被抑制回腺体,脖颈脆弱的皮肉在安德烈的尖牙脱离后很快愈合,凝成一个暂时不会退去的痂。
这是暂时标记,既阻拦了一个发育成熟的Omega因为情热而发情的可能,又让上将大人在小未婚妻身上得到了饮鸩止渴的满足。
安德烈垂下视线,指腹温和地摩挲了一下法安的脸,低低道。
“……乖孩子。”
法安浑身剧烈的颤抖和哭得紧绷干哑的喉咙因为这一声夸奖般的安慰平息下来,他可怜巴巴地抽搭两声,然后抱过安德烈撑在他身边的一只手掌,捧在胸前疲倦地睡着了。
窗外天色将将入暮,此刻已经是傍晚了。
安德烈温柔地注视着自己的小未婚妻,没有挣开他的动作,就势侧躺下来拥着他躺了一会儿,直到法安彻底睡熟之后才轻轻抽回手,动作小心地起身。
他站在床边俯身吻了吻法安布满汗水的额头,去浴室用热水浸湿毛巾来给未婚妻一点点擦净身上的汗液和其他的东西,换了一床被子。处理完这些后他脱下自己已经乱七八糟的军装,这才去浴室冲了个澡。
换上睡衣,安德烈用终端叫餐,然后重新躺回床上。
光溜溜香喷喷的法安在睡梦中自动滚向他,挨近了上将的身侧。
安德烈用手指蹭了蹭他睡红的脸颊,无声地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