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了一觉的周平感觉精神很多,又吃了点饼干,喝了瓶水之后,开着路虎卫士继续向着目的地进了。
不得不说这几十万还真没白话,一路翻沙越丘,硬是没有抛过锚,大约在塔克拉玛干穿行了一百来里后,终于是天黑了,气温急下降,沙漠虽然白天很热,但这晚上可是从来都不保温的,白天几十度的沙子会在夜幕降临的之后的几个小时内下降到零度以下。
对于黑夜周平做好了充分的准备,黑夜中周平没有选择继续前行,黑夜的路况并没有白天好把握,就算是经验丰富的他,也都不喜欢在沙漠中赶夜路。
周平裹着厚实的军大衣,蜷缩在车里休息,准备明天赶路,周平看了导航仪后知道,明天自己也应该可以赶到村子了,周平并不着急,因为神秘人并没有让自己多少时间赶到村长中。
夜里的沙漠除了呼啸的寒风,几乎听不到其他声音,但那夜空却是格外的美丽,这可能是因为这里没有被工业污染的原因吧,透过天窗,周平看着一颗颗闪耀着的星光,陷入了沉思中。
周平想起了小时候老a告诉自己的一件事来,就和这星空有关。
小时候周平每天都对着夜空看过不停,老a则告诉周平只要修真大成之人都可以纵横星空,周平一听就来了兴趣,反问老a能不能星空纵横,老a只能是苦笑摇头,后来周平才知道老a并不是最强的修真者,修为到了他们的境界最多也就是御空飞行而已,要想星空纵横则要修炼到比他们更高的一个境界。
周平看着星空自己总有一天也要飞到了月球上去看看,那里到底是个什么样,想着想着,周平就乏了,没过多久就睡去了。
周平是身处慌了的沙漠中过夜,而那些抓捕周平的一伙警察则是在进入沙漠的一处小镇上睡了下来,要是他们连夜追赶的话,或者在周平睡觉的过程中就可以逮到周平,但他们怕寒冷,他们怕黑夜中的塔克拉玛干沙漠,他们没有夜里赶路的勇气,因为这里还被誉为死亡禁区。
一队警察就这样霸占了小镇所以的公共场所,还让居民提供被褥,看那架势到真有点土匪的做派,山安民和田熊则是住进了镇上最好的人家,镇长家,虽然外面其貌不扬,但内部的装修也是让山安民高看了几眼,心想这穷乡僻壤的地方,这镇长都还可以搜刮出这样的房子来,的确比自己黑。
第二天一大早,山安民就第一个起来了,在临走的时候让镇长把昨天在镇上所有的开销都走镇上财政的账,自己则一分钱都不用花,这当即让这镇长把山安民的八辈祖宗给问候了一边,当然这都是心中的呐喊,最后也只能笑脸相送,谁叫人家是包家最忠心的一条狗呢。
一队人马就这样继续追捕着周平,一个个睡眼惺忪,没精打采,看上去这哪像有战斗力的队伍,完全就是兵痞流-氓,但打着的旗号却是那么正义凛然。
沙漠中的清晨最是一天中最冷的时候,车窗外都起来冰霜,虽然寒冷,但还是没有改变周平早起的习惯,一醒来就感觉吃了点羊肉饼干,赶紧补充点热量,吃完东西还是寒意阵阵,周平最后运转起了紫气升龙诀来,这才感觉全身一股热流传遍全身。
周平简单地用水洗了脸之后,就继续上路了,今天自己必须要赶到那个什么雅布依村子,虽然不知道神秘人的用意,但对方目的应给和本次行动有关,周平的想法就是感觉找到制造暴乱的主谋,然后回到京城去,那里才是自己真正的战场。
周平一路行驶,一个小时之后太阳这才归还了沙漠的酷热,看来一眼导航仪,上面显示还有不到5o公里的距离,此时周平已经行驶了将近半天的时间了。
一路过来出来黄沙漫漫,就是天上翱翔着的一两只鹰隼,一路的寂寞,一路的燥热,意志不够坚定的人根本抵抗不了这样的孤寂,但周平不是一般人,这点孤寂根本不算什么。
周平加快了度,他想早一点到达村庄,看看这村子中到底隐藏着什么,可是一个小时过后,周平停下了车,因为前面没公路了,意味着接下来要在沙漠中行驶了。
周平看了看周围,现真没有路了,周平一脚油门轰出,冲进了茫茫沙海之中,周平对自己的越野车很有信心,而事实也证明了这台改装过路虎的强悍。
周平一路驰骋消失在沙海中,但周平离开的位置,两个小时后,山安民也率领人马杀到了,山安民之所以确定周平是在这里消失的,完全是因为他一路上都把路过的车辆都盘查了一遍,虽然车辆也就两辆,但就在其中的一辆在距离周平离开的时候,远远地看见了周平驶向沙漠深处。
‘那个方向有人吗?’山安民打量着周平消失的方向说道。
‘那个方向只有一个村子,难道他是去那里不成?’站在山安民身后的田熊疑惑道,他也是通过地图知道的,一听老大话了,赶紧回答。
‘呃哦?这小子去那里干什么?’山安民也疑惑,但最后还是决定继续追击,都追到了这里,不可能就这样放弃了,自己可是要跟包家邀功的。
一队人马就朝着雅布依村出了,但此时的雅布依村子,已经没有了之前的宁静了。
‘你们都给我老实点’此时雅布依村子中,一个凶恶脸嘴的大汉对着站身前的几十名村民吼叫着,这个人真是要准备制造恐1怖袭击的头目。
这个时候他们十几名暴1动份子已经准备离开了,但离开之前他们要把这里的村民全部灭口,毕竟他们辛苦躲到这里来就是不想让人现,杀了他们是最好的选择,何况这还是敖青的授意。
‘现在我就要送你们去见真主,你们应该要感谢我,哈哈’头目笑得很嚣张,他也感觉到了掌握他人命运的快感。
但却不知他的命运已经不受他掌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