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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瑟琳貌似根本不在乎她什么身份,又把视线转向塞谬尔:几间?
一间。
两间。
塞谬尔和福音同时说道。
凯瑟琳耸了耸肩:你们自己商量。
塞谬尔揽住福音的肩膀,把她带到一边,低声问:我们没有生疏到非要住两个房间的地步吧?你别告诉我你还是个处女。
福音恼羞成怒,用力捶了一下塞谬尔的胸口:你的关注点是不是有问题?我是怕一起住的话你会趁机吸干我的血。
啊,好疼,疼塞谬尔被打中了伤口,疼得呲牙咧嘴,急忙握紧了她的手,我开个玩笑而已,你下手怎么老是没轻没重的一个小小的提醒,我带的钱可不多,况且现在也没法催眠她允许我们为所欲为了。
你以为我出门之前不会记得带钱吗?福音冲他神秘地眨了眨眼,从身上摸出一个小小的黑色绒布袋子。松开抽绳,能看到里面装有数不清的小钻石,泛着细碎夺目的光芒。
塞谬尔很配合,发出哇哦一声惊叹。但他看的不是钻石,而是福音抿着笑意的嘴唇,和那双透着得意与狡黠的双眼。
黑白分明,湿润而明亮,像他之前勉强为了果腹而捕食的那头小鹿不过,福音之于他,可不是勉强用来果腹的水准。
目光顺着她脸颊的线条滑下去,脖子很细,白皙、脆弱,他几乎能听到那里的动脉在搏动。
那清澈的,宛如甘泉的生命力。
喉咙里有些焦灼。塞谬尔眼睛亮了一瞬,不自觉地舔了下嘴唇,比猫科动物还要灵敏的听觉总让他生出一些不合时宜的想法。
塞谬尔?福音抬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你那是什么表情别想对它图谋不轨。你想用的话好好来求我,我会考虑的。
没问题,小富婆。
福音关好房间的窗户,把门反锁,才把桌子上的行李箱打开。刚打开一个小口,里面一大摞的衣服就猛地弹了起来。她把好几套衣服翻过去,粉色的、白色的、金色的,直到一件黑裙子露出头,她的动作停了下来。
手往里面探,摸到一个冰凉的硬物。
她不和塞谬尔住同一个房间,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她把马修交给她的银制小城堡偷偷带了出来。在确定塞谬尔完全可信之前,福音不想贸然透露这个城堡的存在。
马修毋庸置疑是个虚伪的坏人,那么他话的含义就应该反过来理解才对。既然他强调不能离这个邪恶的小玩意儿太近,她就应该把它随时带在身边。如果它曾害死过波德菲尔家族历代的女主人,而男主人却无论如何都不能碰
这本身就是个悖论。
福音趴在桌子上,手指轻轻拂过城堡的城门。触感光洁平滑,冰冷如镜,映出她一双冷静的黑眸。
真相应该是,它可以致马修于死地。
那些缠绵悱恻的夜晚,现在想来比他实验桌上枯萎的玫瑰花瓣还要衰败。
福音心里仍残存有恻隐之心,她不想马修死,但万一到了对峙的那一天,她更情愿自己手中握有与他相抗衡的筹码。
不过,马修为什么要把它交给自己这一点福音还是想不通。
长途跋涉了一天,福音身心俱疲,想着想着就忍不住闭上了眼睛。
直到窗外的雷声从天边翻滚而来,越靠近,声音就越发震耳欲聋。
云层沉寂了几秒。小小的停顿以后,就是几乎炸裂耳膜的轰隆一声,窗子都被震得嗡嗡作响。福音才猛地惊醒过来。
房间里一片漆黑,原本亮着的灯不知道何时关掉了。
她刚刚被吵醒,脑子晕乎乎的还理不清楚思绪。
「我睡着之前关灯了吗?」
这时,有人敲响了她的房门。
别急,住两间也会有h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