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砚淮离开了之后,将近两日都没回来。
听说,他也告假没去早朝。
这让赵镜姝十分担心。
不早朝也不回家,这是从来都没有过的。
师彤虽也有些担忧,但儿子是个稳重的人她也知道,也只能安慰赵镜姝不要太担心。
宋砚淮是在第三日的早上回来的。
赵镜姝悬着的心终于落下,赵镜姝一把把抱着宋砚淮说:“二哥你吓死我了,怎么不回来也不同我写封信。”
宋砚淮抱着柔软的人儿,阴郁的心得到了消散。
他揉了揉着赵镜姝的脑袋,心情似乎也没这么沉重了:“不是让人给你捎了口信吗?我两日后就回来。”
“就只有一个口信跟时间,那日你走得这么着急,我还以为是出了什么事情了而。”
她不满地嘟囔。
虽然担心,也着急,但赵镜姝并没有询问宋砚淮发生了什么事情。
那日他这般着急,那肯定是很要紧的事情,说不定关系到朝政。
不过……
赵镜姝动了动鼻子。
她怎么在二哥身上嗅到一股血腥味。
自从怀孕后,她的这嗅觉都快赶上狗了,一丁点味道她都能嗅到。
二哥该不会是受伤了吧?
赵镜姝心顿时提了起来。
“已经没事了。”宋砚淮揉了揉她的脑袋,“吹过东西了吗?我一早就回来了,还没用过早膳呢,跟我一起吃一些吧。”
看着二哥疲倦的脸庞,似乎这两日他都没睡过觉一般。
赵镜姝心揪了起来,小心翼翼问:“那二哥你没受伤吧?”
“没有。”宋砚淮说,“这就在这京城内,也只是处理一些个文件案件罢了,也不至于到受伤的程度,你放心吧,二哥一切都好。”
赵镜姝稍稍松了口气。
他们一块儿用了早膳,但赵镜姝却看出宋砚淮有些心不在焉,眉宇之间透着一股疲倦跟悲戚。
疲倦还好说,可这悲戚又是怎么回事。
赵镜姝有些想不明白。
宋砚淮很累,赵镜姝不想打扰他,原打算用完早膳便离开了,但却被宋砚淮打横抱起往寝室走。
赵镜姝这会儿月份已经大了,不敢太过挣扎,只是小小地踹了下空气:“二哥这不合规矩,我得回去。”
她也不是未经处事的姑娘了,看着男人眸底的欲色,她不由得脸红。
“我不乱来,只是想抱抱你。”
他嗓音沙哑,在镜姝的脖颈间蹭了蹭,阴霾消散许多。
“……可是这不合规矩。”
“没事,在红文院也无人瞧见。”
宋砚淮大步流星,小心翼翼地将她放到了榻上。
他半跪在床边,替赵镜姝脱去鞋袜。
“我、我自己来……”